我是田中家的nu仆。谦卑、恭顺是刻在我的脊梁骨上的印记。但我很清楚,这些刻在我脊梁骨上的印记正在被逐渐洗刷消失,大逆不dao地背叛主人也是可以预见的事qing。但这不能怪我。当然不能怪我。这都得怪引诱我的那个男人,田中大人的妻zi――云雀恭弥。
让一个男人成为自己的妻zi在守着老旧习俗的田中家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但在见到云雀的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田中大人为什么一意孤行要与云雀结婚。他太过mei丽了。这个男人有着不同于大多数日本男人的jing1致外貌,眉yan秀丽,全shen上xia的每一chu1都像是jing1心雕琢chu来的。和他比起来,田中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称作歪瓜裂枣。
只有mei丽的pi相并不能动摇已经完全成为田中家的狗的我,但他太会蛊惑人心。云雀像条mei人蛇,擅长那些诱惑人的把戏,卑劣地把人引向名为云雀恭弥的深渊。他对着我微笑,那抹看起来有些恶质的笑像极了蓓lei初绽,云雀红艳的嘴唇像花ban与花萼一样逐渐展开,似有馥郁的芳香在我鼻尖萦绕。我的大脑晕晕乎乎,昏昏沉沉,一直以来只向田中家摇尾巴的我在此刻居然想跪求他,恳请他给我一星半dian的关注。
云雀就站在我面前,他什么话都没说,笑容逐渐变大,像逐渐盛开的花,看着我慢慢弯xia我卑贱的膝盖。
“叮铃叮铃”
我听见了铃声。
那是允许nu仆吃饭的声音。
我直起了我的膝盖,对着这个黑se的引诱我的妖jing1行了一礼,离开了他的视线。
但我很快又见到了他。
gao贵的田中主母要召见一个nu仆理所当然,更何况云雀正得田中家主的chongai。不如说,田中家主费尽心思地讨好他,希望云雀能为他多展笑颜。
然而此时此景实在让我心tiao加速。
田中家主睡着了。他随意地躺在地上,看起来像一摊被人丢弃的垃圾或者什么呕吐wu。而云雀,漂亮的,mei丽的,优雅的,gao贵的云雀,坐在一旁,没有理会烂泥一样的田中家主。他撑着脸,歪tou对我louchu一个微笑,向招条狗一样地让我过去。
我缓慢地走过去了,无法思考走过去的行为会不会让云雀觉得冒犯,我的大脑只剩xia接收再听从的功能。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任由云雀纤长的手指nie住我的xia巴。他的手符合这种老旧家族对主母的完mei想象,修长纤细,是没有gan1过一dian活的手,这是shen份gao贵的证明。只有这样gao贵的云雀才能让田中家主甘愿捧上一切。
他就在我面前,在一个卑贱的男人面前louchu白nen的脖颈和锁骨。我顺从心意地逐渐向他靠近,与他温re的吐息接chu2成了我的新的愿望。
“你在zuo什么?”田中家主不知dao什么时候醒了,他手里拿着铃铛,“叮铃叮铃”地响。
我迫不得已地离开了云雀,转过shen对田中家主跪xia了。
nu仆受到了惩罚,蓄意引诱主母成了我的罪名。田中家用最残酷最恐怖的训练洗脑我,希望我继续成为他们好用的狗。我却仍为云雀魂牵梦萦。我不寄希望于他为我绽放,我只希望他能赐予我些微的关注。像从指feng里louchu的沙zi那样,一dian就够了。云雀在我的梦里chu现,现实里只有黑暗恶心的田中的走狗。
因此,我主动去找了他。
云雀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去找他一样,对我破门而ru的行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仍然安静地背对着我品茶,对着我louchu一节白皙的后颈。
他的肩膀窄窄的,腰肢纤细,背影看起来柔ruan而动人。我跌跌撞撞地走jin去,摔在了他的怀里。云雀扶着我的脖zi,他的手臂像柔ruan的白蛇一样缠着我。他满足了我的愿望,温re的吐息与我交缠。
“怎么了吗?”他的声音像海妖一样。
我摇tou,我只会摇tou。我不想再zuo田中的走狗了,而云雀,这个mei丽的黑se妖jing1会是我的救赎。
我离开了他的怀抱,门外传来“叮铃叮铃”的铃铛声,我却毫不犹豫地对着云雀跪xia了。
云雀红艳的嘴唇挑起,像花一样绽放了:“好孩zi。”
后记:
云雀恭弥站在一旁,冷yan旁观六dao骸对田中家最忠心的狗用幻术。虽说六dao骸的幻术能力确实很qiang,但让这种已经完全被洗脑成了兵qi的人自愿吐chuqing报听起来也过于天方夜谭。
“没有关系。”六dao骸louchu一个神秘的微笑,“我知dao他的弱dian是什么。”
云雀可烦六dao骸louchu这种表qing。能完成任务最好,既然六dao骸如此自信,那当然再好不过。
但云雀恭弥没有想到,在那个人清醒过来以后,不仅把知dao的有关田中的qing报完全说了chu来,还暴言说要当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