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季知chun最初不是主动来应聘这份工作的。
她的母亲和她一样是Beta,在生病前,给姜夫人zuo了几十年的贴shen女仆。后来母亲病倒住院,在gao昂的医疗费用和几乎没救的晚期症状xia,是专门zuo制药的姜家念着旧qing,对她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帮助。
尽guan母亲最后还是在病床上离开了人世,但至少季知chun是多亏了姜家的资助才能好好读完大学。所以,当姜夫人在她毕业后委婉地询问她愿不愿去zuo自己女儿的贴shenguan家时,季知chun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即使她在此之前已经幸运地收到了一份能让同届学生羡慕的实习转正录取。
“姜夫人,问题在于,我可能不太懂怎么照顾人,”季知chun面对着桌对面打扮jing1致的贵妇人说dao,“至少是远远比不上我母亲的。”
姜夫人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才louchu一个挑不chu错误的温柔微笑,回答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她的衣shi住行还会有别的人负责,你只要帮忙guan好这些佣人。”
说完她顿了顿,定定地看了yan季知chun的表qing,这才继续dao:“当然,还有一些比较特殊的事qing需要你帮忙去zuo,如果你听完后觉得无法接受,可以直接拒绝的。”
作为一个极优Omega,姜明瑟的肉ti自xing成熟开始就在为迎接xingai和生意作准备,当她的第一次发qing期到来后,这种qing况更是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普通Omega若是没有伴侣,通常可以通过抑制剂熬过发qing期,可同样的办法在她shen上却是行不通的。
基因直接决定了姜明瑟的发qingqiang度,对她来说,抑制剂不过是杯shui车薪,最好的解决办法只能是被同样shen为优质的Alpha标记。可姜明瑟死都不愿意随便和一个毫无ganqing的Alphazuoai然后被标记,于是,哪怕理智在发qing期间完全被本能吞噬,shenti像是禽兽一样饥渴到几dian,只想要被cao1、被灌满,她都只能咬紧牙关,生生扛过去。
而正因为迟迟没有被标记,导致她的shenti反馈chu现了偏差,繁zhi本能更加qiang烈。正常qing况xia,Omega的发qing周期是十个月,可姜明瑟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时间陷ru一种类发qing的状态,这时她的shenti将变得很mingan,不需要任何chu2碰都能ruan成一滩chunshui,仿佛时刻都会jinru发qing期。
由于这种状态chu现的过于频繁,使用抑制剂不仅很难缓解xingyu,反而还容易造成过量注she1的危险,所以最终只能回归最原始的方法,通过一定的xing行为去缓解yu望。
这就是季知chunshen为贴shenguan家最重要,同时也是最难以启齿的职责所在。
她不知dao姜明瑟这些年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她虽然是Beta,但也听说过发qing期的Omegaxingyu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极其难受。
“季guan家,一个月了,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姜明瑟的脑袋从她shen后探chu来,亮晶晶的双yan调qing似地朝她眨了眨。
这人今天的状态不错,看来已经从那种类发qing的状态中恢复了。
“大小jie,您该多穿件衣服。”季知chun看着姜明瑟松松垮垮披在shen上的mao毯和louchu来的肩tou及一大片xiongkou,皱着眉提醒dao。
姜明瑟伸手从盘里拿起一颗刚洗gan1净的草莓咬了kou,不为所动地反问说:“你cao2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话呢?”
季知chun被她噎得说不chu话来,耳朵尖也飘起一丝guntang的温度。
在真正接chu2姜明瑟之前,季知chun靠着那些传言,一度觉得这位姜大小jie是那种如同菟丝花般文雅、jiao柔的大家闺秀,照顾起来应该非常轻松,结果相chu1之后才发现,这人除了shenjiaoti柔还算贴切,其它地方无论是长相还是xing格,都和她原先的幻想完全不一样。
那人看她这副模样,更有些得寸jin尺地调戏dao:“那么纯qing呀——季guan家,但你的手指和she2tou一dian都不纯qing,反而seqing得很呢。”
姜明瑟在说话的同时缓缓凑了过来,季知chun立刻闻到了一gu熟悉的香味钻jin鼻zi里。
“我光是想一想就湿了。”这句几乎是耳语。
话虽这么说,但相chu1这些日zixia来,季知chun已经学会分辨姜明瑟是真的需要zuoai,还是只是在koutou上对她jin行语言挑逗,过过嘴瘾。
“大小jie觉得shenti怎么样?”她装作没听见那些挑逗的话语,开kou问dao,“该给您打营养剂了。”
姜明瑟闻言,立刻乖乖地把手伸chu来递给她。
季知chun从冰箱里拿chu冷冻储存的药瓶,又拆开一包新的针guan,装好针tou,接着打开药瓶将里面的营养剂xi取到注she1qi里。
姜明瑟就在一旁看着,说:“你还ting熟练的。”
“……,”季知chun本来不想回应,但忽然沉默的气氛她想了想,还是这么说,“照顾我妈的时候zuo过很多次了。”
接着,像是为了转移话题,她迅速扣住姜明瑟的手,把针tou抵在了臂弯nei侧。
“可能有dian痛。”季知chun这句话说chukou的瞬间,针tou已经悄无声息地刺jin了pi肤里。
为了减轻注she1的痛苦,她推ye推得相当满,以至于手心不知不觉都有些chu汗了,反倒是被针扎的人任由她摆nong,一dian声都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