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掐着她的腰肢,提tun往她双tui之间压过来时,佑chun都还没缓过气来。
刚才那回她叫得太厉害,嗓zi都有些哑了,以为能够歇息起码半个时辰,然而只不过是抱了一xia,拓跋启又起了反应。
两个人面对着面,xiashen贴得紧紧的,他那cuying磨人的肉棒chajin她丰腴大tui之间紧密的肉feng,侵占着她最私密的小小领地。
那wu太大,因此ru侵gan太qiang了。佑chun浑shen绵ruan无力。伸手去推拓跋启的xiong前,纹丝不动,反倒被他捉住手。
“不是累?又想要了。”
佑chun冤枉,她是想推开他,不是摸他。然而拓跋启兀自这样理解着,掐着她窈窕蜂腰的手更为用力,又移xia去兜住她的tun,使她腰间贴他更紧一dian。
他shen量太长了,不穿衣裳时比穿了还好看,佑chun看他的手臂、看他的tui,se令智昏,gan1脆将错就错,一言不发地随他折腾。
面对面贴着似乎不是很好charu,她被举起一条tui朝向帐ziding,以公狗撒niao那样狼狈的姿势吃ru他的阳shen。
那wu反复jinchu直至整gen没ru,害得佑chun又落了泪。
两人已有了两次,怎么chajin来的gan觉还是如此qiang烈?她似乎gan觉到了不同位置不同滋味的酸胀,回味无穷,尽guanshenti难耐,却要了还想要。
拓跋启chuan息声变得重了,他听又chun绵ruan的哼叫声,心qing愉悦:“没想到,cao1你那儿竟这么舒服。”如此说着,他chou送得更尽心,胳膊架着她的tui不让她倒xia来,jing1壮的劲腰扭动,使那分shenanrou着她xue里深深的每一chu1。
她叫得声音大了,拓跋启何尝不是更舒服?他只觉得神清气shuang,男人那chu1的后腰发麻,难以言喻的滋味好似登临仙境一般不真实。
尤其两人在帐zi里,与外界隔绝,更让他怀疑好像梦一般。
帐nei有nong1郁的chunqing浮动,阵阵幽香混着淫yu的腥味,更cui人yunong1,混混沌沌只发了狠的想与她在yu海中翻gun战栗。
拓跋启抬着又chun的tui,cao1得逐渐快了,gan觉每一次撞到深chu1,他那大guitou都好似要嵌在又chunshentineiba不chu似的。
她那里面又深又紧,媚肉层叠却极富活力,好似成妖了的销魂窟,只要他一rujin去,便会牢牢xi住他不肯放。
哪怕拓跋启极有耐力,在又chun的shen上,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只得夹紧tun,把住jing1关,才能多制造一些让彼此销魂噬骨的快活。
他cao1得激烈,佑chun早就耐不住了,正好两人面对着面,她被刺激狠了,就挠他,咬他,发xie那gu令人受不了的qiang烈。
拓跋启不为所动,他仿佛在实验她shenti里到底han有多少shui,有没有liu尽的时候,有没有niao不chu来的时候。
然而佑chunshen为qingyu之源,这副shenzi最是淫,只要天地不灭山河永在,她就没有gan1涸的那一日。
因此他jin来的第三回,她依然被凿chu大gu大gu的汁ye,随着快速的cao1nong拍打溅在两人的shen上。她xiashen和gufeng之间湿淋淋一片,拓跋启shen上更多,他的mao发尽数被她打湿,好不糜乱。
“还这么多shui,怎么这么sao?”拓跋启那绕过她大tui的手掌忍不住扇了她的丰tun一掌。
清脆的拍打声伴着佑chun的淫叫,她将缘由往他shen上推:“还不是殿xia太厉害。”
她如此说,拓跋启cao1得更狠了,gan1脆翻shen而起,人附在佑chun上方,依然扛着她一条tui,浅chu深ru,快速地重重撞击她的私chu1。这样快的速度,压gen数不清他凿了多少回,是几十还是几百。
“啊啊!”佑chun在挣扎中gaochao得猝不及防,这次她整个人都在拓跋启怀里,chou搐颤抖时就在他xiong怀之间乱撞。
拓跋启闷哼一声,tunbu用力死死压住佑chun,she1得深深的。
两个人缠在一起,如同交媾的雌雄蛇ti,一齐颤抖奔赴极乐,ti验着世间最mei妙的事。
这一回nong完,这床上湿淋淋一大片,再也没法睡了。
拓跋启将又chun抱起来,换到平时他换衣裳的碧纱橱nei,叫了人jin来chu1理床上那一片狼藉。
他看又chun本来没什么力气,在他怀里奄奄一息地休息,听闻有xia人jin来收拾窸窸窣窣的声音,脸红到脖zigen。
拓跋启从上往xia睨着她:“现在知dao羞了?”
在九重天时,一个法术就够了。在人间,却要被人看到自己淫ye乱liu的景象,还要浣洗,尤其还是平日同吃同住,认识的熟人丫鬟来zuo这些。佑chun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有daoru乡随俗,来了人间后,她这心境,确实变得朴实了太多了。
拓跋启却说:“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