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愿以偿地吃jin了真实的男人阳shen,佑chun满足得抱紧拓跋启,往他kuaxia坐,要再深一些,再多一些。
果真,任什么东西,任哪种花样,也绝超不过这gen宝贝来得实在。这让人向往的灼re,jianying却柔韧的chu2gan,charushenti时,宽厚的伞盖与肉筋陷ru媚肉的碾压和摩ca,让人yu生yu死,浑然忘我。
佑chunjiaochuan连连,急着想要将这gen宝wu吃到最里面去。然而拓跋启tou一次以男人分shen探访这温柔乡,首次享这回刺激,还未整gen没ru,人就已呼xi艰难。
他的tun夹得紧紧的,tui也都因使力紧绷如石tou。
温re紧窄的甬dao裹紧他的阳shen,凹凸婉转的媚肉恰好嵌住他的冠沟。因为又chun的shenti太mingan又太兴奋,随着她急促的chuan息,她的shenti也反复放松又缩紧,xia面便咬着他往里xi,紧紧han着不放。
这谁能受得了?
拓跋启拍一拍她的屁gu:“放松些,让我来。”
佑chun才舍不得放松,她只是装模作样的松开拓跋启的shenzi,躺回书桌上,仰躺着看他cao1nong她的模样。
以拓跋启的俊顔,染上了qingyu后分外诱人。
微微蹙起的眉tou,不再是那一分han愁离怨,而是难耐她shenzi诱惑的味dao,看得人心re。
佑chun因为要承huan,一条tui抬着,因此被他半抱在shen侧。他退chu一些后,因为肉棒上过于湿hua,再jin时整gen都没了jin去,方才轻抿的唇微张,溢chu一声轻浅的chuan息。
这声音听得佑chun浑shen发酥,底xiashenzi也终于满满地包裹住了大大的肉棍,她亦启唇呻yin,与他声音交缠在一chu1,也不知能飘chu多远去。
“啊……殿xia,全都,吃jin去了。”佑chun躺在书桌上仰tou,脖颈紧紧绷着。她大胆地说着淫词艳语,刺激得拓跋启来捂她的嘴。
然而上面这张嘴被他捂住了,xia面那张嘴却在他逐渐加快速度的撞击中又发chu了啪啪啪的shui响。
佑chun快活得失神,yan睫颤抖不停,恍惚中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只能听见拓跋启加重的chuan息声、他撞击她shenzi发chu的富有节奏的响声,以及,这书桌因为两人shenti交合相接来回震动的杂响。
拓跋启适应了最初包裹的滋味后,仿佛第一次吃到肉的野兽,犬齿横肆、狼吞虎咽,寻着章法之后,托着她的腰tun要得狠急。
大量的淫ye在他的挞伐xia被搅磨得泛白,溅在彼此tui上。
他撞得越是快,佑chun得的那gu教人难忍的酸胀就越是qiang烈,这gu快gan,让她想逃离又想继续,想挣扎又更沉醉。
“啊,啊……慢些,慢些。”佑chun求饶的声音在拓跋启使尽解数的冲撞中变得破碎,她gan觉会阴chu1愈发地酸了,极致来得竟如此快。
拓跋启cuchuan不息,若能看见他的shenzi,会发现他始终紧绷着,一分都不曾松懈。
因为又chun叫得太急,他这xiaba了chu来,将她翻了个面,让她shenzi朝xia趴在桌上,他再从后面jinru。
后面的滋味竟又不同了。
拓跋启低tou,看到又chun的shenzi在凌乱的衣料xia只能瞧见半圆的一bu分tun尖,还有白生生的tui。
那柔ruan又饱满的tun肉在他大力的撞击xia不断地压扁又回弹,她一双tui接连颤摆,gen本静止不能。
如此淫乱的景象,看得拓跋启更是心re。cao1nong她也就越发卖力。
佑chun的叫声已近乎哭叫了,因为shenti在被拓跋启从后面掐着腰cao1,几乎听不清她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是在说什么。
“ding到那儿了,慢dian,慢dian,要xie了……啊……”
“什么?”拓跋启听不清,但他能gan觉到又chunshenti的变化。她方才躺在他shenxia的时候,小动作还只是来勾他的tui,抱他的腰,然而此时她趴在桌上,力气被他撞散了大半,只剩了一小bu分的力dao,不断地挣扎着,摇tou摆tun,想令charu的刺激没有那么的密集。
拓跋启原还想歇一xia,慢xia来,也缓缓他的刺激。但又chuntinei突然紧紧地xi着他,一chou一chou的,惹得他gen本不想停,手臂伸直握住那大大的乳球,恰好拉着她上半shen,随后又加速加力,撒野似地撞她的tun。
“啊!”佑chun仰起tou,叫声陡然大得比之前都明显。
她的shui不断地多了起来,往外pen溅,由dian成线,在酝酿一场汹涌。xia面夹着拓跋启大肉棒的两ban饱满的唇已zhong了起来,随着他的撞击还持续被拍打。
他越zuo越起兴,半弯的tui直了一些,因此佑chun的两条tui被带离了地面。
“呃啊……”拓跋启的声音由chuan变为哼,撞击的速度稍慢了xia来,但力度前所未有地大,次次深cha花rui。
“啊!要去了!”如此四五xia,佑chunshenti起伏chou搐,狠狠地浇了拓跋启一shen,xie得狼狈。
拖把启也在她大幅度的收缩颤抖中,第一次she1jing1。
初经人事的他,直she1了五六gu都还未she1完,直将佑chun灌满到吃不住,还未she1完都liu了好些,白浊沿着tuigen往xia缓缓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