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嘴上叫着饶命,实际tun儿舒服得直摆来摆去,pei合着他手腕用力的起伏,好让那chu1能再有劲些。
如此淫dang的一副shenzi,惹得男人化怜香惜玉为辣手摧花,恨不能给她cha烂了才好。拓跋启发了狠,将xuekou堵得死死的,手指连番刺激她那chu1。
不断有丰沛的shui珠随他手腕抖动之间朝外pen溅,落在床单上如绽开朵朵淫花,起先只是一滴一滴的,逐渐成片,晕染大片濡湿。
埋在被窝中的佑chun早登极乐,直被qiang烈的刺激nong得yu罢不能,xiati又胀又麻,酸胀的niao意没多久便痛快地溃散,尽数xiechuti外,浇了拓跋启一手。
待shenzi抖尽了,她长叹一kou气,ruan倒在柔ruan之中,满足地蜷着。
拓跋启将她jing1疲力竭的tunban也saijin被褥里nuan着,怕他看了她xia面那张嘴一张一阖的模样,忍不住chou刀nong她。
他已用手gan受了生病时的rexue,如此便够了,她shenzi还没大好,还是仔细些,也免得过了病气给他。明日开始有几日需忙碌,不能耽误大事。
不过,只玩了一次到底还是不够。
拓跋启上了她的床,斜躺在被褥上面,又chun的shen旁,看她探了半颗脑袋chu来换气,一脸餍足。
他将手从前tou探jin去玩那两团柔ruan,逗她说:“我叫人zuo了东西给你,待你好起来,就能玩了。”
“什么东西?”佑chun睁yan,看到拓跋启的神qing有一些意味深长。她顿时懂了,“是会让我快活的东西吗?”
她怎么一猜便知?如此简单没有悬念,让拓跋启瞬间有些后悔,不该说。
说chu来,就失了惊喜的意趣。
不过,看又chun听闻此事后期待的神qing,yan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悦,又似乎还不错。
“嗯。”拓跋启没遮掩。
知dao了便够了,佑chun也不喜huan追问,更喜huan期待的过程与未知的刺激,因此她将话题就停在了这里:“那我好生喝药,早些痊愈,期待早日见到殿xia的心意。”
其实这不是什么心意,只是之前他动了折腾她的心思才自己画了图纸让匠人zuo的。然而她的话说成这样,拓跋启便han糊地接了过来,没反驳她的好话:“嗯。”
如此,两个人在对视中,rong去了生疏,多了柔qing蜜意,越发地rong洽。
佑chun方才xieshen的余韵散去,yu念越发nong1烈。她敞了shenzi任拓跋启抚摸,轻声chuan息,邀他更jin一步:“殿xia,只有手指怎么够?不再试试别的么?”
拓跋启暗自压制的冲动被撬了xia,再次被他anxia:“明日府里有客,等你好了再说。”
看他正se,佑chun心dao,拓跋启的xingzi走到现在已经是难得,不能得寸jin尺bi1他太过,且他还是个十足正经且有主见的人,说了不能的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因此她并未再提此事。
只不过她念着方才畅快,激动之qing难以退却,因此抱着他的手臂不住地蹭。
拓跋启见她乖觉,也ruan了心思,将她用被褥卷起来抱到他shen上,掀开外袍,令她坐xia后与他的隔阂再浅薄些。
随后,拓跋启ding起腰shen,撞击她的tun。
一柄灼re的jianying抵在tun上,遭了撞击,佑chun顿时有了别样的快gan,虽没有什么肉贴肉的接chu2,但她却被诱chu了gan觉,xiashen仍是发着麻。
犹如望梅止渴,没吃梅zi,却依然能解了紧急的渴意。
“殿xia,好厉害。”佑chun倒在他肩上,由衷夸赞。
她被这样裹着被褥在他shen上,不知多重多难抱,然而拓跋启如丝毫不受影响一般,ding得越来越快,拍chu阵阵密集的闷响。
佑chun浑shen酸ruan,满脑zi想的都是,如若中间没有衣裳隔着,她这样坐在他的肉棒上被撞击,该有多深多痛快?
越是想,她就越仿佛真的在被他cao1nong,chu的shui儿将拓跋启的中ku染湿大片。
隔靴搔yang了一阵,两人都有些意乱qing迷。“行了,先这样。”拓跋启将她放xia,理了袍zi便走,tou也不回。
佑chunyan神迷离地看他背影,倒不失落,因为她gan觉方才拓跋启险些交代了,恐怕他已是qiang弩之末,因此不得不离开。
她攥着被褥gun了一圈,躺到床的最里面,将汤婆zi推chu去烘着外面床单大片的shui渍。
喝了药又得了些shenzi上的mei味,佑chungan觉好多了。她meimei地想着,估计离真真正正地和拓跋启翻云覆雨就在不远chu1。如此gao兴时,又格外期待他所说的专为她zuo的不知什么玩意。
熬过了之前那阵辛苦,如今,佑chun又变了想法,觉得来人间走这一遭实在有趣,她喜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