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chun庆幸拓跋启及时叫停,不然她也濒临失控。他让她隔着里ku给他rou,她很想给他脱了,近距离肉贴肉地摸一摸那个让人快乐的宝贝。
然而她才逃chu几步,又被他叫住。
“等等,起床,穿衣。”
佑chun转shen一个飞瞪,yan刀飞she1在床帐上,是她对拓跋启的不满。他都ying成那样了,怎么还要起床?不是应该在床上套nong几百xiashe1chu三四次才好起来么?他这幅样zi起床,ding着衣袍中间显不显yan?
然而腹诽也只是隔着肚pi说不chukou的小秘密。
她只好换了表qing回来伺候他从里到外地穿衣。
她先拿来他一应要穿dai的衣裳、pei饰、腰带、鞋袜,依次放好,再打了床帐挂起来。然而拓跋启站起来,却将里衣都脱尽了。
“chu了汗,先cashen。”他将腻着不少男jing1的里ku递给她,佑chun摸到那hua腻,闻到属于男人的腥膻味,心tou一tiao。
他临时说要cashen,佑chun又得去先去张罗门外守着的丫鬟打reshui来给他ca洗。
回tou一看,他赤着shenzi端坐床上等她,kua间一zhu擎天,半分不见ruan。佑chun莫名面颊微re:“殿xia,天冷,您躺床上等吧。”
熟知拓跋启现在浑shen冒火,丝毫不觉得冷:“无碍,你且去便是,不要让别人jin来。”
他这么说,佑chun只好应了。因此待会儿她连帮手也没有一个,事事都只有她一个,多劳累。
好在外面原本也一直备着给殿xia晨起洗漱的用品和reshui,不消一会儿,佑chun便端着托盘jin屋里,先给拓跋启cashen,再伺候他更衣。
两个浑shenyu火无chu1施放的人,继续聚在一起相互折磨。
佑chun的视线被拓跋启kuaxiagunre的肉棒xi引,拓跋启的思绪被她tun中幽谷散发的气味扰乱。虽zuo的是正经事,但男女之shen的反应不减反增。
佑chun还注意到,从前帮他穿衣裳时拓跋启都目不斜视,直视前方,看起来一副yangao于ding的清gao贵人zuo派。但是他此时,目光总是追随她而动。她在右边帮他系腰带,他的视线便偏向右方。她在左边帮他整理发冠,他的视线便偏向左方。
但佑chun不觉得拓跋启对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断力来讲,他更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又是zuo什么?佑chun不解。
她没有品错,拓跋启并非想着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chun不让她离开之后,要她qiang忍着会如何。
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louchu的ku底已经尽数交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湿run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他不知dao,女zishenqing动时竟然如此泛滥,难怪说女儿是shuizuo的。
尤其是,又chun仅仅只是隔着里ku摸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人ti态极淫,天生的qing种。
这叫男人如何冷静得xia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zuo什么。
可以不zuo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kou喝茶,仍不放又chun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dai着脚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chun屁gu之间湿乎乎的一片贴着肉极为难受,她扭nie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guan着我。”
拓跋启挑眉瞥她一yan,忽然觉得有趣。
殿xia不叫了,也不自称nu婢了,不知dao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记着赶快交差,好躲去房里祛yang。
她越是如此,拓跋启越不想放她走,偏要磨一磨她这淫xing。
“重阳。”拓跋启唤大丫鬟,候在外面的重阳立刻推门打帘走jin来听谴。
重阳行完礼,假装看不见只穿着里衣在一旁等候的又chun:“殿xia有何吩咐?”
私底xia,重阳暗暗想着,昨夜又chun在殿xia跟前伺候,日上三竿殿xia都没醒。现在这都午时末了也不急着叫传膳,屋zi里还是这般奇异的旖旎味dao,莫非……
拓跋启:“去叫人给她拿一套衣裳来,xiashen要裙装,免得有脚拷难穿。”
“是,殿xia。”重阳应声chu门,独自将这话的意思拆解开。
前几日答应给又chunzuo锦被,今天就亲kou为她备衣裳,还不说名字,只说一个“她”。特地指定要裙装,莫非不是为着好穿,而是为……好脱。
重阳自诩机灵善解人意,才能zuo到这主zi跟前的心腹大丫鬟的地位。何况也从未失手,尽得主zi信任。因此她料定自己猜对了,xia去安排殿xia交代的事时,特地延展,从此给又chun的份例中,衣裳全都zuo成裙装,里ku也zuo成片式系绳的。
这样一来,脚拷与衣裳互不gan1扰,哪怕那gen铁链不取,xiashen裙儿ku儿也能尽数脱了。
光是想想那场景,重阳都脸红着摆摆tou。看来殿xia虽是再正经不过的人,实则独有特殊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