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只穿着条neiku就敢和野男人跑了?! 扇tun 指奸 H
“滋啦”一声纯白se的睡裙成了几块破布,锯齿般的破布边缘勒着细腻如雪的肌肤,无qing地在上tou印chu几dao红痕,最后被男人随意地扔xia了床。
少女xiong前ting立着两只丰盈nai团zi,塌着如杨柳纤细的ruan腰肢,翘着两ban浑圆白nen的tun肉,绷着骨肉匀称长tuixia的一对白莲jing1致小足。
那一shen的jiaonenpi肉粉白,雪白得比床上的白被还要惹yan,除了一条薄薄的白se底ku,她的shen上居然不着一wu。
只穿着条neiku就敢和野男人跑了?!
男人的心tou气血翻涌,好似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kou,借着这个kouzi开始倾泻怒火,抬手“啪”一声chou在了那ban白nen的tun肉上。
裹着薄布料的tun肉chu2电般猛地颤了颤,凝脂白玉一样的肌肤顷刻就浮上了五指巴掌印。
“啊!”
沧瑶的面上闪过难以置信,心底浮现一阵被扇屁gu的羞耻gan。
这一两年来,她被jing1贵地jiao养得太久了,除了手心挨过教鞭的打外,几乎没有再受过pi肉之苦,更别提打屁gu这种带着羞辱的行为。
甚至于,她都快不记得挨打的痛gan,因而疼痛的阈值也开始低得可怜。
可shen后的男人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一个接一个的巴掌重重落xia,只疼得她扭着腰肢哀哀哭喊:“不呜呜、疼啊……别打我……呃啊……”
可她的哀求并没有让落在tun上的巴掌停xia,反而结结实实的挨了好一顿chou,chou得她直接塌xia了腰shen,tun肉嫣红艷丽得像朵开了的花。
她趴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xia气,蒙着yan的黑布条和面颊xia的白被都被yan泪打湿,嘴角挂着求饶时溢chu嘴角的透明香津。
那张小小的粉白檀kou艰难地chuan着气,她的屁gu火辣辣的疼,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落到这个境地?
谁能来救救她?是谁都行……
倏地,她想起了宣长顾对她的柔声告诫,万分悔恨自己没有听他的话,又忍不住天真地幻想他此时能够从天而降,救她脱离现在令人屈辱的困境。
可随即又是“啪”一声,一dao巴掌再度重重地落xia,她的幻想再度破灭,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破碎。
“嗯啊……”
肉ti的疼痛让她的大脑变得混沌,shenti随之开启了保护自我的防御机制,悄然liuchu了些带着讨好意味的蜜shui。
男人的巴掌闻着味就停了xia来,指尖勾着那块薄薄的白se底ku往xia拽。
一dao银丝从泛着re气的肉乎nang鼓的小花hu拉到微湿的小布料,又随着那块薄布被褪至膝盖被晃晃悠悠地扯断。
少女tui心的小花hu光洁粉白,微微shui亮的饱满花苞藏匿着一颗颤巍小花珠,两ban薄薄的大花唇闭合成一条粉白细线,牢固地锁住nei里的艷丽chunse。
这朵jiao花稚nen又青涩,明晃晃地昭示着尚未破开绽放,也未曾接受过男人浑浊又guntang的jing1ye的灌溉。
男人的hou间微紧gan1涩,手掌rou着两ban布满鲜红指痕的tun肉,cu暴地抓着掌xia的一团白nenruan肉狠狠掰开。
原本紧紧闭合的花唇被拉扯得变形咧开,两ban细薄小花唇中间是微小不可见的花xue小kou。
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自那dao颤巍翕动的花xue蜜chu1发散,宛如一dao弯钩狠狠地搔在他的心tou,一瞬勾住了他的心弦,迷乱了他的心智。
他的指腹摸着香nen花唇ruan肉,指尖趁机从扯开的一侧花唇探ru,跃跃yu试刺jin花xue小kou。
“呃啊……”
一丝尖锐刺疼从shenxia传来,瞬间将沧瑶从一片混沌中拽chu,她清晰地gan知到男人cu粝的指尖jinru到她的shenti,一寸寸地将她的tui心撑开。
陌生又qiang烈的ru侵gan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dao防线,她一xia哽咽地哭chu声,被chou打得没什么力气的腰肢再度拱起,缓慢地试图逃离tui心的侵犯。
“呜呜放过我……求求你……”
她liu着泪哑声哀求,却觉toupi一阵发麻,一阵nong1厚尖锐的烟草味裹了过来。
男人的大掌抓着少女如瀑的长发,bi1迫她抬起那张哭得发红,像是要哭破pi的mei人jiao面。
她的面颊湿漉漉的,ting翘琼鼻通红,幽兰小檀kou发白,还未被男人cao2nong上就已经艰难得快要chuan不过气来了。
上面的泪shuiliu个不停,xia面的蜜shui倒是liu的少得可怜。他的yan眸幽暗深沉,明明已经喂了助兴的玩意,可指尖的chu2gan却远不及想象的湿run。
他的耐心所剩不多,gan1脆俯xiashen吻住那张苍白的小檀kou,堵住了她所有的哭yin,往不断颤抖的shenti里charu了第二gen手指。
窒息又黏腻的缄kou吻和shenti被艰难撑开的陌生刺疼让少女错乱恍惚,没法改变现状的她绝望得再无力气反抗和躲避,灵魂也被磋磨煎熬得妄想脱离躯壳,试图麻痹和关闭一切gan知。
是啊,今夜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鼻尖的空气稀薄得让她快要昏厥,tou脑昏胀间被缓缓松开唇ban。
她的tui心han着的手指也被chou了chu来,换成了更加cu长guntang的zhu状wu,直tang得她的shenti止不住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