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宸此刻在会议室里坐立难安,shenti里的小东西一xia、一xia地震动着,即便空调温度已经开得很低了,他touding的发际chu1、笔ting的鼻尖chu1都仍然chu了一层层薄汗。
xingqi被束缚者,倒是叫外人看不chu异样。
只是坐在他shen旁的林秘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开会仅仅半小时,裴总已经走神了很多次,不停要自己小声提醒着刚刚底xia人汇报了什么。
“裴总,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暂停休息一xia吗?”林秘小声问dao。
“不用。”裴宸是想提前结束会议的,tiaodan一次次地将他抵向gaochao,却又无chu1发xie,只能shenti小心翼翼地颤抖着,迎接着这细细密密、似无休止的快gan。
主人说了,只要带着开够两个小时的会议,今晚便会来住chu1见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过主人了……
裴宸是两年前在俱乐bu和沐清妤认识的,沐清妤是俱乐bu的首席调教师,在俱乐bu这么多年里从未收过长期nu,但哪怕只是一次的短调,都足够让几乎每一个经她手xiachu来的nu念念不忘。
想要约她,需向俱乐bu提交申请,在申请中详细介绍自己的基本qing况及经历,如果被看中,俱乐bu经理便会jin行联系。
裴宸从未被调教过,他第一次求主,甚至至今为止,他都不知dao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看中,这样的不确定gan让他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主人,也害怕着被抛弃。
沐清妤约他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可能连着好一阵zi,也有时候会间隔好久,而这一次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他也无法联系主人,他们之间的联系从来都只允许是单向的。
中午的时候裴宸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仔仔细细包装着一个粉se的小tiaodan和遥控qi,随即,他便收到了主人的信息,一瞬间欣喜若狂。
主人说将tiaodan放jin去,他甚至一xiazi没顾上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扩张了,也没有仔仔细细zuo好runhua,就将tiaodan往菊花里sai,似乎还有一dian小撕裂,但他gen本没有注意,只是兴冲冲告诉主人他sai好了,等着xia一个命令……
只要会议结束,今天就可以看到主人了,裴宸心想着,抑制不住地开心,只是面上不显,为了抑制自己shenti的反应,外人看来,裴总这次会议开得格外吓人,一直蹙着眉tou,冷着脸,还时不时握紧拳tou,浑shen散发着冷气。
会议结束回到办公室,裴宸才堪堪放松了一些,但仅仅是一会儿,tiaodan又将他送上了gaochao,发了消息给沐清妤,还未收到主人的许可,他不敢私自拿chu来。
“回去zuo好灌chang后再放jin去。”
裴宸收到消息后,微微倚在日常办公的桌zi上,kuzi半褪,伸着手指jin去想将tiaodan拉chu来,不知dao是因为许久生疏了,还是后xue因为持续不断的gaochao生chu了不少yeti,前两次居然没能拿得chu来,反倒是更推深了些,抖抖索索又是几次余chao。
又加了一gen手指jin去,才堪堪拿稳一dian,tiaodan离开后xue的那一瞬间,除了巨大的空虚gan一xiazi来袭,之前被后xue分散掉的那一dian注意力全都回到了被束缚的xingqi上。
两个月未曾释放过了,再加上此刻被挑起的xingyu,裴宸觉得自己xingqi涨到toupi发麻,疼痛gan、战栗gan一diandian从那一chu1延展开来,一diandian遍布屁gu、腹bu、xiongbu、四肢,又痛又shuang。
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绝不会zuochu任何举动,在他心里,为nu的那一刻起,shenti的每一个bu位就都属于主人,当初在俱乐bu,他几乎没了半条命,才让主人愿意调教他第二次,从那以后,献祭自己,就是他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