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大了,陈序最近愈发“坐卧难安”,不时地需要调整姿势,或者起来走动一番,但他们现在借住的这hu人家,沙发选得很ruan,再加上他一条tui使不上力,每次起shen都要其他人从旁辅助。可现在偏偏是四个孕夫“相依为命”的状况,陈序都尽量安静地待在一个地方,减少麻烦别人的频率。明明已经很少喝shui了,但孩zi不停压缩着tinei各个qi官的空间,时不时踢踹到膀胱,陈序gan到憋胀的频率越来越gao,有时候甚至被刺激得直打哆嗦。
现xia是晚上十dian,对于常人来说可能不晚,但shenzi沉重又无事可zuo的孕夫们都早已地回房间躺xia了,陈序则是困倦地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了,熟悉的niao意袭来时,睁开yan睛,环顾还有些陌生的环境,竟有丝不知所在何chu1的茫然。
没有“同事们”日夜不停的痛yin、哀嚎、甜腻的床间呓语,没有chu1chu1弥漫的难以名状的tiye混合的味dao,周围很安静,空气里还有原住hu留xia的若有似无的清shuang香味,才让陈序想起,他们已经结束那段日zi了。
但肚zi里的孩zi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去gan慨,一脚踹上了本就充盈的膀胱,肚zi也一阵发ying发紧,“呃啊”,陈序的巨腹无意识地在空中颤了颤,修长的指尖勉qiang够到腹底两tui之间,果然,又晕湿了一小块。顾不得多想,赶紧叫来了同房的林方眠搀扶他去卫生间。
林方眠今年才20岁,又是tou胎,现在正是第五个月稳定期,他人本就细ting,从背后看与普通大学小男生别无二致,侧面却能看到孕肚像个小木瓜似的扣在窈窕的腰shen前,无端显得突兀和一丝别扭。
胡晓推开自己房门时,正看到陈序借着林方眠的力从沙发上艰难起shen这一幕。只见年纪稍长的孕夫大肚沉沉坠在shen前,把双tui压得只能分开在两边,右手撑在一边沙发上借力,整个人歪斜着被另一个年轻男孩半抱在怀里,男孩shen前小巧地弧度几乎要和男人的大腹贴到一起,男人大概是用尽了全力才堪堪让自己不挤到旁边人,可维持这一局势已是艰难,更何况还要使chu力气起shen,只见男人深xi一kou气,因孕zi而变得臃zhong坠胀的腰tun堪堪离开沙发垫1cm,在空气中肉yan可见地收紧发力,却只维持了不到五秒,就又跌落回垫zi上,连带着整个人都hua坐到地砖上。
“呃!“陈序堪堪护住shen前的巨肚,尾椎骨chu1就传来剧痛,连带着孩zi在肚zi里不停踢打,额tou上已经是冷汗淋漓,同时他又gan觉到xiashen一阵reliu涌chu,一旁林方眠也是吓得这个个人跪在了地上,却不知dao要从哪里补救查看。
回家前临时被告知了她一直以来住的18层被征用的坏消息,胡晓本打算放xia行李就去跟jiejie胡觉大吵一架,却猝不及防地被这一幕冲击,shenti比脑zi快地冲过去试图把孕夫扶起来。
此时,陈序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尾椎骨的痛意、xiashen的憋胀、孕晚期不断积攒的疲累,都让他脑zi陷ru一种混沌,但鼻间若有如无的香气却让他gan到安心。
胡晓面朝男人蹲xia,把孕夫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环住,一手环着孕夫后腰,一手托着屁gu,硕大的孕肚严丝合feng地被圈jin胡晓怀抱里,胡晓gan觉腹ding温度很gao,还阵阵发紧,就这样半抱半扶地把孕夫搀了起来,陈序断断续续地靠在女孩肩tou呻yin,re气和冷汗交织,胡晓再没有经验也知dao孕夫大概是发烧了,而且明显所有重量都倚靠在一侧,孕夫的一只tui好像无法dian地。
ti位的变化也让肚zi更加往xia坠,使陈序越发gan到niao意在横冲直撞,瞬时清醒过来,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在胡晓shen侧,紧紧攥着女孩手腕,咬牙说dao:“快…去厕所!”
qing急之xia,胡晓一把公主抱起孕夫,向厕所跑去,陈序只觉得自己横陈在女孩怀里,本该是浪漫的qing节,tinei的niao意却一阵阵激dang,整个人都憋得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已经晕湿了的kuzi,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
等被半抱着在ma桶上坐稳,扒xianong脏的kuzi,脱xia因浑shen冷汗而变得hua腻的neiku,终于释放chu来的时候,陈序才长chu了一kou气,湿淋淋地仰面靠坐在ma桶上,并不合shen的衣服包裹不住后期猛长的孕肚,布满妊娠纹的腹底从衣摆xialouchu,陈序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以这副样zi仓促chu现在了屋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