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场(H)――100珠加更
ma场设在郊外一个坡途坦dang的山洼平原中,今日晴好,远眺过去,碧草连天,心旷神怡。
谭珍娴和卓君尧共乘一骑,她不通骑术,卓君尧只驾着ma儿在草场里兜圈慢走,权当游览景se了。
ruan玉温香在怀,再加上ma背的起伏颠动,他其实有些不好受。
谭珍娴倒兴致bobo,她第一次骑ma,怎么都觉得新奇,“可以让它跑吗?”她扭tou问他。
跑起来的话……卓君尧hou结gun了一xia,现在都已经很不堪了,若是再加qiang颠动的频率,恐怕他……
“握紧鞍环,坐稳了。”
手中ma鞭轻甩,ma儿受了驱使,开始绕着ma场小步颠。
……yan前这景se可是太好看了,两坨丰满的乳儿跟着上xia晃颤,紧俏的圆tun一xia一xia压着他的ku裆,摩ca得厉害。
若是与她luo着shenzi骑ma,定是刺激非常……卓君尧陷在自己荒唐的想象里无法自ba。
shen后男人的呼xi越来越cu滞,谭珍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屁gu都被戳疼了。
她不自在地扭动起来,“君尧……你?”
他一手抓住缰绳,一手箍住她腰,“别动。”
声线压抑。
谭珍娴不敢再乱扭,她紧贴他的xiong膛,tunxiachu2gan却愈来愈不容忽视,某wugao翘yingting,隔着裙zi死死抵住她tui间的那方柔ruan,褒ku的布料都深深卡jin了那dao细feng里。
不断地摩ca戳刺,她忍不住湿了。
他穿着军用的mao毡披风,长而宽大的xia摆逶迤xia来,散开在ma背上,形成了一个隐秘的空间,牢牢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于是大手肆无忌惮地探jin她的裙底,手指将褒ku一挑,顺畅地溜ru她湿淋淋的xue肉里抠摸起来。
“看看你,多没用,湿成这样。”他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讲着最荒淫无忌的话。
谭珍娴俏脸通红。
中指对准阜kou,长驱直ru,柔nen火re的neibi紧裹上来,蠕动着,妄图将他xi得更深,再曲起指节,紧贴褶皱的bi肉,顺时针打圈,拇指和shi指捻住前方凸起的肉he,来回碾磨搓rou。
他指上有茧,ying节不断摩ca着肉bi上的mingandian,她被这邪恶的手指搅得shenzi都酥了,双手紧扣着鞍环,只能竭力保持镇定,光天化日的,实在太chu格了。
“君……君尧,”她小kou小kou地chuan息,嗓音都在打颤,“别nong了。”
他不听,变本加厉,开始用小拇指挤nong她的菊yan,后tunchu1已被大量的淫shui打湿,到chu1都hua溜溜的,很容易就被他得逞,戳了一小节指toujin去。
谭珍娴猛地绷直背脊,她菊xue那儿从来都没被开发过,不想被sairu异wu竟是这番酥麻的gan受,前后两chu1都被侵占,他的手指正随着ma儿的颠簸有规率地choucha着,两指之间仅隔一层薄薄的changbi,来回厮磨,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快gan迅速从xiatichu1蔓延开来,她浑shen舒坦。
“呃……”她脸sechao红,轻叫了chu来,ruanruan地倒在了他怀里。
choucha还在继续,他又甩了ma儿一鞭,幅动加剧,频率越来越快,谭珍娴脚趾绷直,大tuigenbu的肌肉逐渐收紧,两粒乳tou激凸chu来,明显就快要gaochao了。
他却突然戛然而止。
巨大的空虚gan瞬间湮没了她,她不明所以,委屈地撒jiao,“君尧~”
“认错。”kou吻严肃。
她茫然得很,认什么错?
“我错了。”不guan三七二十一,先服ruan再说。
卓君尧看她一脸困惑的样zi就知dao他在对niu弹琴,真拿她没法zi,机灵也是机灵,迷糊也是迷糊。
gan1脆直接dian破,“男人xia巴可以随便摸吗?还喂他吃饭,你怎么不喂我?”
原来还是中午那事儿啊?气xing真大。
谭珍娴轻笑了一xia,敷衍地抬起手摩挲他的脸颊,ruan着声安抚,“喂你喂你,以后都喂你,我们和大茶壶在馆里胡闹惯了,不当真的。”
况且那也不是真男人,这乌龙闹的。
“无论如何,以后不许与别的男人这般亲近了。”
“好。”她diandiantou,想着反正也没几天“以后”了。
最受不了她这乖巧的模样,着实是忍不住了,他疾鞭一甩,策ma扬尘,跨过ma场的围栏,朝不远chu1的一块密林飞奔而去。
留xia呆若木鸡的众人。
“他去溜圈ma,对对,ma场太小了,对他而言不够尽兴。”陆师长帮忙打着圆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啧啧,血气方刚的,开了荤就停不xia来,在野外也敢胡来,唉――他仰天长叹,真真是年少轻狂,恣意纵qi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