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静在睁yan之前,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
可是桌上燃着的熏香,床上垂xia的帷幔,以及古风古香的房屋摆设都昭示着这将是一个不同的早晨。
她又闭了闭yan,防止自己是在zuo梦,可是将双yan再次睁开,yan前的景se却丝毫未变。
看来不是zuo梦。
她在心里嗤笑一声,是谁将她nong到这里来的呢?她在心里不由地浮现chu一个人的脸来,黄上天。因为副总之争,这个将自己视为最大竞争对手的,愚蠢而又浅显的男人总是明里暗里的给自己使绊zi,孰不知她早已失去了竞争资格…
又想起董事长遗憾的脸庞,在那天他拍着她的肩膀说:“小静啊…你的工作能力确实要比上天chuse的多,可是你一个女人,以后工作重心一定会放在家庭上的,再说你现在还没结婚,等以后结了婚生孩zi就更加…,小静啊,真可惜,你是个女人,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她败了,只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尤静忍不住握紧了拳tou,又想起家里父母的重男轻女来,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努力,好似一个笑话。
她已经无心跟黄上天斗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自己的后半生,她撑着shenzi坐起,更加详细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直到床边传来弱弱的一声:“王爷…”她才注意到原来床边跪了个少年。
那少年shen型瘦弱,长发披散在shen后,巴掌小脸上有着一双圆圆的大yan睛,此时正用那双圆圆的大yan睛既期盼又兴奋的望着她。
“你叫我…什么?”尤静问。
少年还以为她没听清,dao:“王爷,nu叫您王爷,王爷您昨天唤了nu来侍寝…”说到后半句,他又羞涩起来。
侍寝?王爷?
尤静心里不由地想起最近很liu行的穿越来,难不成,自己是穿了?
可是王爷是什么鬼?自己明明是个女的呀。尤静低tou掀开被zi往里看去,那里确实没长那个东西。
看这少年这么大一双yan睛,莫不是连男女都分不清?
正想着,外面突然有人急急闯起来,跪在地上焦急的大喊dao:“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王君醒来突然胎动的厉害,怕是动了胎气啊!”
尤静注意到他说的是“王君”而非“王妃”,心里渐渐有了一想法,正好趁此事确认一xia,于是翻shenxia床dao:“走,去看看。”
孰不知跪在地上的少年已经用力到狠狠的将指甲掐jin肉里,他摆chu一副柔弱神se,扯住尤静的袖zidao:“那…王爷要早去早回…”
“嗯嗯。”尤静随kou的敷衍两句,跟着这传话的小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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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雕梁画zhu,亭台楼阁,好不jing1mei,尤静更加确定自己是穿了,凭黄上天的财力,恐怕还zuo不到布这么大个景来整她。
只是她究竟穿到哪里去了呢?这里又是哪朝哪代呢?还是…心里那个隐隐的猜测越发明晰,若真是如此,那这个朝代还真是适合她。
一路东走西绕,终于到了地方,在亲yan见到床上那个ding着大肚zi的人时,尤静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这里果然是――以女zi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