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烨打人时心狠手辣,上药时倒是很温柔,手法极稳,她没有再受一轮罪。tun上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药,散发着草药特有的清香。也不知dao这是什么药,抹在伤chu1上立刻便不痛了,与她之前从医女那边买的那种抹上了反而更疼的药,完全不同。
大梁朝遵从周朝旧制,gong中贱nu不得请太医、医女看病,若得病,只能花钱从医女那里买药吃。药价格不便宜,医女卖给她们这些没有靠山的贱nu从来都是往贵了卖。
珍珍自小ti弱多病,李时宜与李璇玑二人的月例银zi几乎都花在给她买药上,为了节省银zi,李时宜从来都是买最便宜的外伤药,自然比不上萧明烨手中价值千金的清玉膏。
骨节分明的纤长中指顺着tun间的feng隙huajin去,轻rou地an动zhong胀后xue,直至菊kou松ruan,抹了药膏的修长shi指在其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
“嗯……陛xia……”李时宜习惯了被皇帝cu暴地对待,如此温柔地抚nong竟引chu了她nei里的淫xing,声音不自觉地jiao喋了几分,柔媚轻yin,手指qing不自禁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襟。
“真sao。”他轻斥dao,轻扬起嘴角,心qing甚好。
“贱nu很sao,贱nu是陛xia的sao母狗。”李时宜适时地附和dao。与那些自持shen份的公主郡主不同,李时宜没有什么自尊,也没什么脸面,只要能讨得皇帝huan心,要她zuo什么都行,真当个狗拴gong里养也不是不可以。
前xue同样也抹了一层。
涂抹药膏的手指拨开两片肉ban,坏心地在肉di上an了一an,因着前xue好久未受到抚wei,被男人的手指tou挑逗得淫shui直冒,却不给她gaochao,nong得女人难受地jiaochuan。
之后男人用沾满了淫shui的手指从新沾了药膏涂抹她脸上的伤chu1,意识到这是自己xia面的shui,李时宜心觉羞耻,但这种被人当成玩wu掌控的gan觉,让李时宜心里升起一gu奇异的满足gan。
是的,李时宜心里有一个秘密。她喜huan被人玩nong,被惩罚,被凌辱,被guan教。
当呈青紫se的膝盖也抹上了一层药膏后,她听见皇帝冷声命令dao:“xia去。”
“是。”
李时宜不敢托大,刚想跪在皇帝的脚边。
皇帝觑了一yan她刚上了一层药的膝盖dao:“站好。”
李时宜立即站直shenzi,看着一旁侍立的宦官端了铜盆过来,伺候着皇帝洗gan1净沾了淫shui药膏的手掌。
“陛xia。”她撒jiao般地轻轻拽了拽皇帝的衣袖。
“嗯?”
虽然皇帝喜huan乖顺听话的女人,但太过于死板便失了qing趣,过犹不及,有时也可主动一些。
“陛xia,求陛xia玩nong贱nu。”
“你这淫nu,上xia的嘴都抹了药,还怎么玩?”皇帝斥dao。
“陛xia,贱nu的naizi还可以玩。”她双手捧起白nen浑圆的naizi主动地递了过去。
尊贵清冷的皇帝陛xia衣冠齐整地坐在书案边chu1理政务,梳着盘发的女zi浑shen赤luo地站在书案边,认真地研磨,一双naizi由cu糙的麻绳盘绕,束缚得极为ting翘,木制的夹zi夹在naitou上,xia面坠着铁块,将nen红的naitou拉伸到难以想象的长度。
萧明焕jin殿时,他所见的便是如此香艳的画面,他不敢细看,向皇帝拱手dao:“臣弟见过皇兄。”
萧明烨父母早逝,萧明焕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坐。”见到来人,萧明烨冷霜似的面容上也有了笑意。
反而是李时宜见到萧明焕,气得差dian把墨条砸他脑袋上。
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萧明烨的yan睛。
萧明烨冷睇她一yan,骂dao:“gunjin去,朕一会儿再收拾你。”
李时宜面se一白,不敢多言,低着tou跟个鹌鹑似的走jin了nei室。
“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萧明焕突然双膝跪xia,俯shenxia拜。
“臣弟求皇兄将前朝十七公主李璇玑赐予臣弟。”
皇帝眉tou一皱,薄唇紧抿,面lou不豫。
gong中人皆知,萧明烨不喜李璇玑,曾将其打ru暴室。
两年前,为周皇室镇守边疆二十余年,忠心耿耿的西北王萧鼎上书为世zi求娶十七公主李璇玑,周废帝斥其痴心妄想,萧家不过是一介外族贱民,竟敢肖想天家公主,不仅派了太监当面申斥西北王萧鼎,还将李璇玑嫁予了比她大了三十岁的奸臣费良作继室。萧鼎受了此等羞辱,一时气急攻心,吐血shen亡,西北王妃长孙氏伤心过度,思念成疾,于半年后抑郁而终。不久,世zi萧明烨继任西北王之位,起兵反周。
李时宜ru了nei室,心中既怒又怕。怒的是见到了萧明焕,怕的是不知一会儿皇帝会如何惩罚她。
三月前,萧明焕仗着王爷shen份轻薄李璇玑,被李时宜拿着扫帚追赶了一路,打得堂堂宁王殿xia鼻青脸zhong,后果便是被盛怒的萧明烨xia令拖chu去打了一百板zi。李时宜被剥了衣打了一百板zi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xia床,自此之后便与萧明焕结xia了梁zi。
一闻宦官通报宁王来了,她便恨不得再追着他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