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TION　B.

        ——不过说到底，我也好奇华胥到底教了他些什么榻上功夫。

        “那就来吧。”我说。

        张郃抬起脸看了我一yan。这一瞬间表qing十分复杂，连我也不太能判断那是什么qing绪，似是混合了期待、恐惧、漠然……种种，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上。他稍稍退远了些，松了自己的衣服。衣袍垂落xia来，被腰间的白玉带钩束着，堪堪挂在手肘chu1，半掩着几乎是同样单薄的shenti；又挑开我长衣衣摆，颇为轻巧地解开了穷ku的系带。

        ——然后愣住了。

        我放松地靠在凭肘上，支着手看他。张郃又抬yan来看我，这次带着很明显的吃惊和好奇。他伸手抚nong一xia。

        “怎么了，”我说，“和以往侍奉的不一样？”

        张郃diandiantou。他看了那chu1一会儿，犹豫了一xia，似乎是在纠结，最后还是俯xiatou去——好像是在an照某种既定计划行事。

        他猜对了，可以对男zizuo的事，同样可以对女zizuo。那张妖艳到近乎魅惑的mei丽脸dan贴过来，被繁复的常服掩了小半，我看不太清，相对而言xiashen的chu2gan来得更明晰。没什么技巧可言，但是唇she2柔nen，一种酥麻的快gan不痛不yang地浮上来。

        我叹了kou气，权当放松，索xing往后仰了些，顺势把双tui搁上他的腰背，用大tuinei侧夹住脖颈，教他受限。张郃一边tiannong一边自上而xia地看我——当真媚yan如丝，可怜可ai，只一yan就看得我心tou火起，便叫他起来。

        张郃一声不吭。被我一把提起来的时候正要将she2tou往里钻，嫣红she2尖在唇间闪过，若有似无地牵着一缕银丝。他用手背匆匆抹了一xia，乖乖跪伏在我膝tou。

        shen后多宝槅的暗柜里备了run肤的香膏，都装在小小的瓷罐里。我取了一只chu来，将香膏在手心焐化了，另一手去撩他的衣摆。

        xia面什么都没穿。

        那张小xuegan1涩而紧张。jin去的时候被neibi轻轻地推拒。但我看得chu来，张郃在努力放松了，nen红颜se的xuekou轻轻地翕张，将我的手指一diandian吃ru。我抖动手腕快速地chou动、勾捻、dingnong，想迅速将小xuerou松开来。然后要准备换个家伙。书房里没有这东西，得去卧房……

        回过神时却觉得不太对劲。

        张郃弓着shenzi伏在我tui上，脊背也薄薄的，线条优mei的蝴蝶骨支了chu来，战栗yu飞。他垂着tou，长长的发丝垂落委地，看不清面庞，我往xia看时，发现他的手蜷成拳tou，紧紧地攥着。

        “张郃？”我叫他，“怎么了？”

        没有动静。我忙去拨他的脸，后者一脸灵魂chu窍的茫然模样，同我对视时才慢慢回神，又喊我：“殿xia。”

        “你刚刚在zuo什么？”

        他眨眨yan睛：“没有。”

        “是吗？”我又去翻他的拳tou。手指攥得很紧，已经发僵了，我掰开它们花了dian儿力气。打开一看，短短的指甲已经嵌jin肉里，刺chudaodao血痕。

        张郃看着我，神se无辜。

        “什么都没zuo？只是在放空？”

        他缓慢地diandiantou。

        “是吗？”我笑着问他，“以前zuo这事，是什么gan觉？”

        “nei脏被挤压，”张郃倒是诚实，“被挤得很满……有时候gan觉要被劈开成两半。”

        “痛吗？”

        “痛。”

        “不舒服？”

        “嗯。”他说，又急匆匆补一句，“但是殿xia没有。只是有一diandian涨。”

        “你刚刚真的有知觉吗？”

        “……”

        “又痛，又不舒服，为什么要zuo这事呢。”

        “我不知dao，”张郃懵懵的，“只是有些人喜huan这样zuo。殿xia不喜huan？”

        我喜huan吗？

        这个问题我没回答，反问他：“华胥让你zuo这种事的时候，是怎么教你的？”

        张郃没有ma上回答，他想了一xia，才慢吞吞地说：“以kou服侍，或者谷dao。不许反抗或者逃跑，要无条件服从，要主动贴近。就这些。”

        没有教他如何保护自己，没有教他怎么才能受伤更轻。战场上的伤员不应当继续奔命，应当耐心安抚。我笑了一xia，还是没忍住问chu了一开始就揣在心里的问题：“今天为什么来zuo这事？你已经离开华胥了，没人再要求你这样。”

        “……”

        “你既ru鸢bu，安心zuo事就行，不用你chu生ru死，也不用你拿自己去讨好别人。任务可以有很多种完成方式，实在不行，失败也不打紧。”

        “……”

        换个说法：“你来找我，是因为你想zuo吗？”

        “是。”

        “你看……啊等等……啊？”我跟他大yan瞪小yan。

        张郃语气huan快起来：“想zuo！”

        “这么难受，也想和我zuo？”

        “不难受。”他又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知dao，”张郃说，“……就是不一样。他们碰我，我没有别的gan觉，只是痛。但殿xia碰我，碰到哪就gan觉那里发ruan，好像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我……”他垂xiatou，“我有dian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