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不适地皱起眉来，他还沉浸在自暴自弃的绪中，把微微并拢了一些，绵绵地拽着男人的胳膊。这弱无力的抵抗丝毫没能引起对方的注意，卢修斯受着那异样的，语无次：

        这实在是非常净漂亮，卢修斯不由得定住了视线，“咕噜”地吞了唾沫。他的确是太久没了，自从不列颠境就没有过，在境前也有好一阵没找过人――总不可能在赶路的时候自己疏解。

        “啊、不……你……”

        “这附近又没有第三个人了……我们可以互帮互助一？”卢修斯再接再厉。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卢修斯意识地前后摸了几，想要确定手是什么位。

        可既然放了狠话，就不能当没发生。红发男人吞了吞、着伸了罪恶之手，将凛的向扯了扯。

        不、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莫名地非常、非常兴奋，不光是想着去会有多舒服，还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期待对方的反应，一想到这个傲到不愿正看人的家伙哭泣或者动时会是什么样，面就得发痛。

        腰间的手一如既往地抱得很紧，背后传来源源不断的灼意，的，但凛的心中却没有半分意，只是一言不发地窝在别人怀里，一动也不动。

        少年一副魂飞天外的样，怔怔地哼了一声，竟是没什么意见。这皇帝就傻了，他知凛对某些黄腔毫无抵抗力，一就着，便存心想激激他，哪怕又暴起伤人也比闷闷不乐要好，现在就有些骑虎难。

        “……嗯？”他掂了掂手的分量，微微瞪大了睛，“还可以啊你小。”

        大概、军师就是传闻中的双人？他是听说过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无非是类似于某某贵族养了个稀奇的隶的桃秘闻，从来也没当真过。

        虽然军师是个男的，但又小又香，腰也是刚刚好一把就能握住，而且格也不能说不对胃，才能更是让自己在未见面时就想要收中。

        “……哈。”

        凛夹了夹，又伸手去挡隐私位。他不在乎暴，但那个直勾勾的视线让人很在意。

        他几乎是手足无措地一撕开了凛半的所有遮蔽，翻过来把人压住，掰开了双脚仔细观察。

        阴方就是紧紧闭合的小雌，颜非常淡，与周围的肤差不多，不留心看的话不太容易被发现。

        “那、那军师，看在这几天的交的份上、这里让我用一次行不行。”

        必须得让他也舒服起来，才不会显得太丢人。放轻手上的力，像这样从端慢慢向动，最后刺激阴……然后、指尖就猝不及防地陷了一个凹陷中。

        他已记不得上次想起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只知心特别差时、十有八九就会惦念起对方来。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他甚至能和卢修斯普通地行对话，在这方面、这位罗皇帝可比不列颠的王者要“通达理”得多。

        原本以为凛这样典型的营养不良，连那里也肯定是形容凄惨，现在看来、倒是比一些自诩悍的孬种要上不少。

        “……可以了吧。”

        这不成，要是被发现也太逊了……好像自己对他图谋不轨、想占他的便宜似的。皇帝就小心翼翼地把鼓起一个大包的移开了些，让它不至于到对方。

        “说起来，我在这里住了也有快一个月，你也是男人嘛，应该懂的，稍微积攒了一些。”

        卢修斯就这样替他了一会儿，越越是觉得尴尬。他和凛贴得太近，一手搂着那细细的腰，呼之间都是甜丝丝的香气，凛还无动于衷，他自己倒是诚实地起了反应。

才心乱如麻么。

        “唔、咦……”

        既然他们一起睡了这么多天都没问题，那把这个“睡”的概念扩展一、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哦。”

        “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女……也不对，总之让、让我看一。”

        凛闷闷，显然是连容是什么都没听。

        顺着平坦的小腹线条摸去，便是男了。军营中这种互相抚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卢修斯没过，他多余的大都通过战斗发去了，手法就格外生疏。

        可他偏偏说了不能说的话，即使是开玩笑，凛也无法容忍“养父”这个名套在任何一个旁人上。虽然主观时间算，这已是大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哪怕是天大的恨愁，都会随着时间逝而被冲淡――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吧，但对凛来说，与那个人相时的滴滴、所有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晰。

        凛的阴反应比较迟钝，再加上卢修斯也谈不上有什么技术，他除了被搓得有疼之外就没有其他觉了，但因心低落、也就懒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