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周aiai手撑在办公桌上，被李瑞言从后面jinru，真是要了命了，周aiai最后半趴在桌zi上chuan着气，被李瑞言拦腰抱起放到了休息室里。

        桌zi上的文件被搅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不少yeti滴落在椅zi上、办公桌上还有地板上。

        周aiai有时候怀疑李瑞言是不是偷偷吃药了，虽然不会每天来一次，但zuo一次就能让她浑shen酸痛好长时间，这ti力也不像是中年男人能有的。

        她疲惫得沉沉睡去，等她醒来时已经傍晚，整个办公大楼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李瑞言还在电脑前看文件。休息室外传来交谈时，让周aiai停xia了开门的动作。她回到床上查看错过的消息时，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醒了？”

        “嗯。”周aiai收起手机，和李瑞言一块往外走去。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男人，是李瑞言的助理。他在原地站得笔直，看到她还louchu了很标准的微笑，周aiai只好diantou回礼。

        他们没有去吃晚饭，周aiai被送回别墅换了一套礼服，助理又开车去往xia一个地dian。

        是一个很平常的晚宴，他们到场时主人礼貌地将两人请jin去。李瑞言曲起手臂，让周aiai的手挎在自己臂弯间。

        刚刚jin门便有几个人朝他们打招呼，李瑞言带着她去往一桌又一桌，一整晚周aiai都在不停地和人交换个人信息。

        这样的场合是很奇怪的，周aiai想。没人问她的职业，女人们会问她平时喜huanzuo什么，cha花还是练瑜伽？不会问她年龄，但会问她住在哪里，和李总认识多久了。

        男人们则笑得暧昧，不会和周aiai交谈。

        周aiai甚至在晚宴上看到了自己曾经很喜huan的女演员，她和自己一样挽着一个男人的臂弯。

        一个晚上xia来，她也摸清楚qing况了，这大概是一场男人间秘而不宣的宴会，带着小三、qing人一起来消遣，似乎在攀比qing人间的mei貌，又像带着chongwuchu来溜达一般。

        只是晚宴看起来正经极了，男人们装得像模像样，交谈、握手、碰杯，像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商业晚宴一样。

        酒过三巡，周aiai放开了李瑞言的手臂，暂时前往洗手间重新充电，这样的场合，需要她付chu工作般的专注。

        没想到在洗手间也不安静，她握着手机在隔间里查看微信消息，隔间外传来两个女人的交谈。

        “难得在这里见到李总，真是稀奇。”

        “他带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新人吗？”

        “没见过，不过长得还不错，比演《酒se》那位还好看一dian。”

        “那位才算厉害，5月份不还跟着宋导吗？今天竟然跟蒋总在一块了。”

        “听说她xia个月有一bu电影，是蒋总投资的。”

        “难怪……”

        两人的交谈声音不大，周aiai耐心的等她们洗完手走chu去才走chu去，她在洗手时冷静地补了妆。周aiai一向知dao越是有钱有势的圈zi，nei里就越是肮脏糜烂，像李瑞言这样的金主，确实不可多得，她想，也许有不少女人正试图替代自己。

        真有意思，原来自己也被嫉妒吗？

        晚宴的地dian是在一栋别墅里，厅外便是花园。周aiai看了一yan屋里浅黄se灯光xia人们那张带着礼貌和克制的微笑，扭tou走jin了花园里。

        李瑞言很不喜huan女人chou烟，但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周aiai娴熟地从包里掏chu一包烟，陶醉地深xi了一kou，烟雾从她的鼻腔中飘chu，模糊她的视线。她眯着yanchui散了笼罩在yan前的烟雾，竟然看到了假山后有一颗摇晃着的脑袋。

        似乎正在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