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事的结局是什么。
棠喻shenti力行地告诉我们,是躺平,是肌无力,是恨不得现在有一个清洁术把自己里里外外清理一遍。
不过,虽然她没有清洁术,但她有一只ti力很好且现在依然jing1神充沛的大狗勾。
棠喻勾勾手,宋・大狗勾・晴・ti力旺盛・洋就靠过来了,她懒懒散散地躺好,张开tui锁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这里一压。黏黏糊糊的yeti半gan1不gan1的,又抹了这位阳光开朗大男孩一脸。他本人倒是没有任何不愿意,甚至真的像狗一样用鼻尖拱了拱她的xue肉。
棠喻简直toupi发麻,不是吧,她只是nei心狗塑了一xia,这也是为所yu为的一bu分吗,阿sir。
但她现在的恶趣味还在,所以只是又把自己往他唇上送了送,湿哒哒地花ban雨lou均沾地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手指揪着他耳垂摩挲着,像是路上可以看见的女儿坐在父亲tou上那样,只不过她是正对着他。
“宋大狗,你nongjin去了,你负责nongchu来。”
宋晴洋无师自通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温驯地,仔细地亲吻她的xue,she2tou绷直去往她tinei钻。棠喻chuan着气,觉得这种绝对服从太过seqing。她坏心思又起了,收紧大tui,将宋晴洋牢牢地固定在两tui之间,棠喻低tou就能看见他的耳廓越来越红,吐息在tui间的呼xi越来越急,越来越重,shui汽和棠喻liuchu来的aiye濡湿了她自己的半个tunbu。直到他真的要呼xi不过来了,棠喻才松了劲,宋晴洋别过tou咳嗽,额tou前的tou发也nong湿了小半片。
非常xinggan。棠喻很满意地评价dao。
宋晴洋脸不是那种通红,他就脸颊上很浅的粉红,跟刚zuo完有氧差不多。看起来粉nennen,青chun多汁男大学生,啧啧啧。棠喻想着,又去掐他泛红的脸。
明明这算是共识的中场休息,但宋晴洋遵循承诺,一咳完就继续投诉战斗。但人的shenti是有限的,起码现在棠喻的shenti是。宋晴洋这小zi又扣又tian的,she1在她深chu1的,属于宋晴洋自己的zi孙都被他认认真真地扒拉chu来,再奉以温柔的唇she2清理gan1净。
棠喻晃dang着小tui在他脊背上敲了敲:“好吃吗。”
他抬tou,睫mao上甚至沾染到一dian浊白的yeti。他diantou,笑得开朗又阳光,他蹭蹭棠喻的大tuinei侧,又亲亲她的tuigen:“喻喻,我好喜huan。”
“我好喜huan你。”他说。
棠喻低xiatou,离他很近,她甚至能闻到他们两个荒唐之后淫秽的味dao,但宋晴洋恍然不觉,他还在笑,louchu来很浅很浅的一dian梨涡。
他是有梨涡的啊。棠喻不着边际的想。
宋晴洋依然在继续他的工作,是的,工作,他简直把这种清理当zuo了一个科研工作在zuo。棠喻也不是木tou,这样的刺激xia,一次两次三次的gaochao让她指tou都动不了,而无论她在怎么样的濒临死亡的快gan,宋晴洋依旧一丝不苟。
然后,棠喻失禁了。
她以为这只是一次和之前一样的刺激,直到penchu的yeti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黄se的腥味,她才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棠喻震惊了,可以接受自己shuang到chaochui,但失禁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火。她试图控制,又无能为力,比chaochui更多更nong1的yeti将被单打湿得彻底。到最后,棠喻只能羞愤地捂住自己的花xue,力求保留自己最后一dian颜面。
而宋晴洋只是轻轻地剥开她的手指,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亲上她不受控制的xue肉,那些yeti被他仔细tian舐,咽xia,他仿佛完全不知dao那是什么。
我草,宋妈妈,这床被zi又加料了。棠喻思绪飞得很快。
然后她拽着正在埋tou苦gan1的宋晴洋的tou发,微微用力,他的tou后仰,yan神迷茫地像突然被撤shi的狗狗。
“好吃吗。”棠喻踩上他的肩膀,居gao临xia。
“好吃的。”宋晴洋眷恋地亲上她的脚踝。
棠喻gan觉像是有电liu从小tui往上,她战栗着,但没有放xiatui,她想,为所yu为真的他妈太shuang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