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沙发十分柔,我仰躺在上面,双渐渐适应屋的光线,可以看清摩川的样。
花不知去了哪里,他的西服外套也不知去了哪里,领带松散地垂在前,衬衫也不再平整,合他有些凌乱的呼,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观。
单膝跪在沙发上,他伸手要去解甲扣,被我制止了。
“别脱……”手指缠着他的领带,将他往拉,我息着,“就这么。”
柏齐峰的事没有着落,上又要过年,年后贺南鸢可能还要来海城,与摩川商量过后,我次回棚葛起码要到一月份。
素几个月才能吃一荤腥,自然要吃个尽兴。
谁浅尝即止谁就是傻!
沙发上、落地窗前,还有卧室的大床上,我们整晚狂,在屋里留各种痕迹。
最后我其实已经不行了,上,发里,连睫上都是汗,所有的都好像被蒸了,但还是不肯放开摩川。
他很喜让我坐在他的上,类似喜佛的姿势,这个姿势极度的亲密,也极度的难熬。
“不要……”我本能地拒绝,双手却紧紧环抱住摩川,抠抓着他的脊背。
他停动作,五指我汗湿地发中,异常地好说话:“……那就结束,好不好?”
我张开嘴,大呼:“不要……”
还是那两个字,却是不同的义。
他搂住我,瞥了窗外:“天快亮了。”
我更紧地缠住他,鼻抵在他的肩上,第三次颤声重复:“不要。”
摩川咬住我的耳廓,糊:“那就继续。”
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客厅里一片明亮,已经看不到任何暧昧的痕迹。
餐桌上摆放着一瓶艳滴的玫瑰,嗅闻着它的气息,脑海里不自觉就会浮现昨夜的疯狂。
我耳尖发地直起,看向另一边。
炒饭用保鲜膜包裹,筷压着一张便签条――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记得吃饭。
我拿起那张便条,笑着在落款“摩川”印上一吻。
很快,寒假来临。摩川将贺明博的事告诉了贺南鸢,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现在见对方。
贺南鸢选择了见。
山南到海城几千公里,本来我是要给贺南鸢买机票的,买个商务座,但摩川不让,说我这样会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