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我的指里，与我十指相扣：“然后呢？”

        “然后我就逃了啊，难还留在那儿挨打啊？”

        后来柏齐峰找上门要教训我，反被我姥一盆洗脚浇得透心凉，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到柑县时，已经是中午，但由于事态紧急，也顾不上吃饭，将车停在学校门，摩川便拨通了贺南鸢班主任的电话。

        “领带系好了。”等待对方来接我们的期间，我重新将摩川松散的领带系紧，衬衫领整理妥当。

        没多久，一名中年女便从学校里匆匆走。

        “您就是贺南鸢的舅舅吧？”层禄人的鼻深目很好认，加上贺南鸢又像舅舅，所以班主任几乎是一就认了摩川的份。

        她伸手：“您好，我是贺南鸢的班主任王芳。”

        摩川：“是，我是贺南鸢的舅舅。您好，王老师。”

        与摩川握过手后，王芳看向我，不确定：“您是？”

        “我是贺南鸢的叔叔。”我笑了笑，主动伸手。

        王芳愣了愣，但还是与我握了握手。

        由她带领着我们到校园，一路上，她大致将事说了一遍。

        跟摩川接到的那通电话不同，王芳的叙事要更偏向贺南鸢，细节也更丰富。

        “周六的时候，两个层禄族女孩去买文，被几个小氓纠缠上了……”

        小氓见俩女孩长得漂亮，想要她俩的电话号码，女孩不给，就一直纠缠到了学校门。其中一个叫苏朵的女孩在此过程中不小心遗失了自己的信印，被那几个氓捡去了。

        苏朵本来遇到扰就害怕，信印一丢，更是六神无主，哭着找她哥左勇说了这个事。

        不说还好，一说她哥也是个暴脾气，直接集结了一帮层禄人要找小氓算账，给妹妹气。

        贺南鸢想拦没拦住，怕事跟着一起去了，结果打得最狠的也是他。

        “警察拿路边洗车店的压枪冲他们才把他们分开，这叫他们是未成年，要是成年了，早就把他们都抓起来了！”虽说偏向贺南鸢，可王芳一说到这事儿还是很来气。

        摩川沉默不语，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见这位班主任看着和善为学生着想，便试探着问：“我们接到电话，说学校要开除小鸢。您觉得，这个决定还有没有转圜余地了？”

        王芳沉片刻，：“主要那几个小氓伤得都重的，他们家长都是本地人，闹到学校，校长怕事发展去不好收拾，就有牺牲贺南鸢和左勇的打算。”

        我一听，有戏，又问：“那要是赔偿到位，对方家长不闹了，校长是不是也就不会开除他俩了？”

        “还要看校长的意思。”王芳没把话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