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胤,你最近是不是黑了?”蒋博书突然递了话给我。
“是,我前两个月都在山南。”我观察着贺明博的表,“厝岩崧你们知吗?我有个朋友是层禄族民俗研究的,我去找他玩。”
贺明博惊讶:“厝岩崧?”
“贺先生有听说过吗?”蒋博书不动声问。
贺明博,脸上笑意不减:“去过,很久以前去过,大概快……二十年了吧。那里的风景很,人也很。要不是后来家里人我回来结婚,我还想再待一段时间的。”说到这儿,他叹了气,“可惜了。”
是他,就是他!
我紧了紧握住杯的手,忍着薄而的怒火:“贺老师这么惋惜,是不是在那里遇到了什么艳遇?”
“确实有一段。少数民族的女孩,别有一番风。”贺明博相佳,谈吐得,瞧着斯斯文文,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的那类人。但说这话时,却也相由心生,变得甚是猥琐。
一瞬间,白珍背着年幼的孩在破屋里生活,摩川被老言官鞭打,年幼的贺南鸢失去母亲无安的画面,与前男人得意洋洋的表夹杂在一起,自脑海里划过。
我紧抿住唇,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将手里的饮料泼到贺明博脸上。
“抱歉,我去一洗手间。”说罢,不等贺明博反应,我转快步离去。
本没有去什么洗手间,我直接推开台门,着烟来到护栏边,深深地一烟,再徐徐吐。
白的雾霭蒙在前,为远的霓虹灯景笼上一层朦胧的滤镜。
“畜牲。”我靠在栏杆上,有而发。
贺明博实在太恶心,恶心得我生理不适,跟吃了条鼻涕虫一样半天缓不过劲儿。
咬着烟,我掏手机给摩川打去电话,试图寻求心灵的安。
手机他不喜有声音,只设置了震动。有时候他不在屋里,手机打不通,我就得打座机,但这次还好,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在什么?”夹着烟,手肘撑在护栏上,我迎着海城的夜风,问远在厝岩崧的他。
“刚给黎央看完作业。”他的声音里透一丝疲惫。
我笑了笑:“次你放着我来,我教他功课。我好歹跟你是一个学校的,就不信教不好他了。”
“这次开学测试,他所有学科都在及格线徘徊,是所有。”只是通过声音,都好像能看到他眉心轻拧,又嫌弃又无奈的表。
我不敢说,但其实我还喜听他抱怨教不好小孩的,会让我有种……我们真的是一个家庭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