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pi带鞭笞
安格摇tou:“不,该小dian声的应该是你。”
莲花:?
安格的xingyu在他shen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施nueyu,躁动在她shenti里蔓延,在这一刻,什么怜ai什么珍惜都不存在了,她只想好好鞭笞这个穿着兔女郎装扮来勾引她的sao货,让他因疼痛而痛哭liu涕,承认他就是欠cao2的贱货,抱着她的tui忏悔自己不该放dangxia贱。
她翻chu旧衣篓里的pi带,金属搭扣和末端握在手里,绕了几圈,圈chu一个圆形的弧。
莲花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抱着枕tou的手臂收紧,安静地等待着pi带的落xia。
他的本tipi糙肉厚,怎么打都没事,但莲花的嘛……
第一鞭xia去,凌厉的破空声伴着集中而尖锐的刺痛传来,细nen的后腰便留xia一dao鲜红的血痕。
兔女郎装扮的qing趣服装luolou了大片后背和大tui,她专门盯着赤luo的bu位鞭打,一dao一dao的,匀速在后背和大tuigenbu落xia疼痛。
莲花安安静静的,平缓吐息,心脏却开始剧烈tiao动,抓着枕tou的手不自觉紧缩。
兔zi尾巴在pi带挥动的风中瑟瑟发抖,pi带落在shen上一次比一次狠厉,pi肉在鞭笞中渐渐攀上钝gan,不再那么疼了,似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盾甲,一鞭zixia来,过几秒他才gan受到刺痛,莲花不知dao自己已经chuan起了cu气,思绪随着凌厉的鞭风飘忽不定。
他闭上yan,难耐地摇tou,说不清是想表达什么,鸡巴胀得快要ding破廉价的qing趣兔女郎装,脑zi里一片混乱,也许是想she1jing1了,但他说不chu话来。
kou涎浸透了大片枕tou,漂亮的绿se眸zi里也满是泪shui,在他快要到达gaochao前,安格收了手。
“怎么,受不了?穿成这样勾引我不就是为了zuo这种事的吗?”
一次她就忍了,可他偏偏还要踩她的底线,ding着这张脸三番五次的勾引,搞得她火大。
莲花眨落一滴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意的泪shui,呵呵地笑,哑着嗓zi说:“你就这dian力气吗?”
大tuigen都zhong得没法走路了,还在不遗余力嘲讽她。安格也呵呵笑,伸手往他大tui肉上掐了一把,莲花疼得快要tiao起来,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在拼命压抑颤抖。
“这dian力气?”安格又掐了一把,如愿以偿得到他憋不住从嗓zi里挤chu的哭腔,“这dian力气也能nong哭你。”
细腻肌肤被鞭笞chu了血痕,再用力一掐,更是渗chu血来,不知dao他明天该怎么走路。
扪心自问,安格对莲花的ganqing大约是喜ai居多,所以当她在不清不楚的qing况xia把这个占据莲花pizi的男人打得pi肤渗血,心中满是快wei。
就该好好紧紧他的pi,把他伪装的pinangchou烂,louchu真实的nei里。
安格choushuang了,用pi带缠住他快要gaochao的阴jing2,绕了几圈,圆形的金属介圈卡在充血guitou上,扣针直接戳jinmayan里,竟然还溢chu些许清澈的前ye。
把兔女郎莲花绑好,扔到床的另一边,任凭他难受得直打gun,却因为卡在mayan里的pi带扣针乱戳而疼到呜咽chuan息,鸡巴越ying,被捆得就越紧越难受,mingan的guitou也被挤压在小小的金属环里,稍微动一动,就会被金属环扣得re辣刺痛。
这种疼不是被pi带choupi肉上的疼,而是深ru骨髓的钻心疼痛,他好像一个被随意放置的玩ju,要被这genpi带折磨得死掉了。
而安格才不guan他,说了句“敢拿xia来就扒了你的pi”,然后盖好被zi,背对着他,睡了。
安格zuo了个诡异的梦,她梦到自己遇到一位漂亮的大mei人,可这位mei人欺瞒了她,长了gen鸡巴。
于是为了惩罚他,安格把酒灌到他的批里消毒,把他nong得惨兮兮地哭chu来,那张小批就随着哭泣一张一合,金鱼嘴似的一泡泡地吐着酒shui。
莲花的批……好粉nen、好柔ruan的……
会可怜巴巴han住她手指的nen批……
可她在梦里找啊找,怎么都找不到。
她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shen旁的莲花还在低低嘶气,握着自己的xingqi龇牙咧嘴,真听了话没把pi带解xia来。
安格翻过shen,压在他shen上,死死掐住他的脖zi。
“你不是我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