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林听见杨柳依的脚步声走近,嘴角微勾,又很快平复。
他端chu一副萧肃的表qing,掩饰住心底的狂邪。
他抬tou,凤yan微眯,望向一shen湿气的jiaojiao,她终于走jin他亲手为她布置的牢笼里。
许元林得意非凡,脑海里都是杨柳依昏睡中被他cao1得chushui,任他为所yu为的香艳画面。
而面上却不动声se,“你便是nai娘杨氏?”
冷清低沉的男声在低着tou的杨柳依耳边响起,勾得她耳朵一阵yang意。
那来不及梳起,几缕垂落在旁的青丝都好像随着她的心轻轻地飘了飘。
这是她前世最喜huan的一种音se,人称听了就会怀孕。
你疯了吗?这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国公府大爷许元林啊!你竟敢在此时胡思乱想?
杨柳依赶紧diantou,瞬间倒掉脑zi里的shui:“正是nu婢。见过大爷。请大爷安。”
许元林知dao自己明知故问,但现在却必须装chu一副初见她的样zi。
倒是考验他的耐xing。
又见这女人不敢抬tou看他,心xia好笑。
在她熟睡的时候,她求他要她的时候可是胆大的很呢。
许元林记得白shui的汇报。那叫金巧的小婢对她说过,大爷他行事狠辣,不能得罪。
今日就要吓吓她,看看她有何反应。一定有趣极了,他邪恶地想。
许元林摆手示意邵嬷嬷和秋梨chu去。两人无声告退,同时将所有敞开的屋门“啪”地栓好。
杨柳依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得抬起tou,一yan就被男人富有攻击xing的长相冲击了心神。
她控制住已经害怕得发ruan的tui,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很努力地假装镇定。
男人冰雕雪琢的俊mei容颜不及那双凌厉的yan神,此刻望着她,好似要将她撕碎一般。
她不禁想起金巧说的,他曾经把人丢去喂狗,心里的小人开始害怕得呜呜地哭了。
他,他是对我不满吗?现在是要nue杀我了吗?
可是她今天什么也没zuo呀。她好委屈啊!
只不过锁了门而已,许元林就见这jiaonenyu滴的女人表qing慌乱,害怕得双手都在抖。
她yan睛红彤彤的,从小鹿变成了兔zi。
yan泪被她费劲地han在yan眶里,半落不落的。
鼻tou也红了。
就如此害怕他吗?许元林能gan觉到她现在是真的在恐惧。
好有趣!这种野兽吓哭小猎wu的成就gan。
更可怕的事qing还在后面呢。
她又会怎样?他好期待。
他棱长饱满的双唇吐lou恶mo般的低语,假意解释:“你既为nai娘,怎能不经本大爷验货?”
杨柳依还沉浸在“他是不是要杀了我,我没zuo错什么”的委屈qing绪中,听见男人的话语,不由错愕抬yan。
她呆呆地望着他,yan神湿漉漉的无辜:“?”
她的大脑宕了机。他说什么刚才?
她命令自己赶快回想这凶神的吩咐,心里狂骂自己怎么如此蠢笨,关键时刻竟然还要走神。
她还有得救吗?呜呜呜~~
“我说,爷要、亲自、验货。你听明白了吗?嗯~?”许元林加重了语气。
杨柳依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一yan,用力连连diantou。
完了完了他好像更生气了,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还有,他说什么……验货?
她ru府当nai娘的事qing不是邵嬷嬷已经跟她签过shen契了吗?
验……什么货?
她的nai汁邵嬷嬷不是已经尝过了吗?
她的乳shui很好啊,又nong1又甜的。
为什么大爷还要验货?她想不明白啊。
而且刚才,这看起来就很难伺候的大爷还qiang调,亲自。
什么意思,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呜呜呜呜呜~什么意思啊,他是要吃我的nai吗?
为什么啊?我不是大jie儿的nai娘吗?
但杨柳依哪敢有异议,心里的小人哭得可怜兮兮的。
她chou了一鼻zi,压xia心里无比多的疑惑,脑海里空白一片,大yan垂xia不敢看他,声若蚊呐:“是!婢zi听到了。”
许元林见她仍旧一脸懵懂,长长的睫mao煽动得厉害,一副委屈又不得拒绝的样zi。
她越害怕,他的心里越兴奋,面上却仍旧冰冷淡漠:“这便开始吧。”
说完就起shen往床榻走去。
shengaotui长的男人只三、四步,就跨过了垂花拱门。
杨柳依慢了他几个呼xi,才机械地挪动小小的莲步 ,好像提线的玩偶,不qing不愿地跟在他shen后。
他生得好gao,shen形修长又健硕。腰封紧紧地圈住他的窄腰。
寝室里的烛火将他的shen影拉长,笼罩在她shen上。
杨柳依的心紧张又害怕得砰砰直tiao。
男人边走边解xia外衫,扔在一旁的矮柜上。
他两步就踏上了ba步床的脚踏,金戈铁ma的坐xia,yan风凌厉地扫向她:“还不过来?是要爷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