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燕小乙此时跪坐在生冷的地板上,堆叠的丝绸缠绕金丝撩yan。他上shen还是单衣蔽ti,xia面几乎chun光大现,腹bu肌肉崛起,古铜se双tuixia意识交叠也掩饰不了xiashen蓬起的xingqi。
李云睿的足尖在他kuabu踩踏抓nie,时轻时重,激得他qing不自禁呻yinchu声:“唔,慢dian——公主……”
“呵,你也该知罪,无缘无故擅闯本gong寝殿——”
冰冷的chu2gan缓缓往上浮动,直至xia巴chu1停住,李云睿qiang制让燕小乙抬起来tou颅:“打搅我和林相的良辰mei景了”
“——该当何罪?”
燕小乙睁着shui汪汪的yan睛,委屈dao:“nu不是罪,是忧心过度而失态。”
李云睿白了他一yan,转tou端详qingyu失禁而烂在地上的当朝宰相——林若甫,忽然调笑dao:“像若甫这样的君zi,才不会趁人之危,是吧若甫?”
林若甫爬起来后,抓起一品官服套上后,只呆在原地。
因为现在的qing景打破了他固有的认知——
女人玫红抹xiong勾勒雪白xiong乳,而一旁原本应该披在肩上来遮住那大好风光的秀萝霞帔,则轻轻落在燕小将军的kuaxia。
李云睿的玉足jiao小衬得男人的xingqi奇大无比,但是在长公主的指挥xia,仿佛有mo法一般,那淫dang肮脏的男xing阳wu只能乖乖地任由她蹂躏。
文人林若甫哪里见过这番场景,他脸腾地红了,比自己上阵来还羞耻,心砰砰砰地tiao个要死,又担心长公主要求自己和燕小乙一起伺候,反成全她坐享齐人之福。
他就立刻背过shen去:“公主自重。”
“呵,只有没用的男人才自重”,燕小乙酸溜溜地说。
早在燕小乙看长公主殿xia的目光转向那个又老又没用的书生时,心中就暗恨:“这林若甫方才在公主床上也没走过半个时辰,哪有我耐得住公主的玩nong。”
不错,他听闻林若甫ru府消息时便匆匆赶来,将ru门时却心中打鼓:公主可正在享乐中?让自己打断了她又该不乐了。
迟疑了数刻,听到林若甫淫叫着释放后,他仔细掐着手指算算时间,原来那林若甫在床上满打满算也不满一个时辰。
心中更嘲笑:呵,这老白脸年过三十,也好意思伺候公主。
他就此放xia心来,只打算ru屋大展本领,教林若甫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伺女之术。
燕小乙知dao李云睿ai看他qingyu失智的样zi,特别在林若甫在场的今天,他更作chu妩媚祸shui的样zi,放浪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说。
“我是主人的小浪狗……”,燕小乙光秃秃的脊背泛上秀丽的红,双臂肌肉虬结,撑地忍耐不住就开始浪叫,“狗狗只是担心主人的安危,哪敢冒犯主君,主zi不gao兴就随便惩罚贱狗燕小乙吧!”
李云睿开怀,mei目liu转嫣然,她把金簪baxia,如云长发倾泻而xia,“好好好,赏你的!”
“唔啊——gan谢主人的——赏赐!”
燕小乙微微仰tou倾shen,唇bu就han住金簪zitoubu,小she2灵活地tiannong起来。
他故意诱导xing地媚叫:“公主的花rui产好多的shui,贱狗的she2tou都要被吃掉了……殿xia的女阴真茂密,需得小乙小心伺候,小乙伺候不好殿xia就把小乙当狗骑,送到狗圈里面日日临幸……啊,啊呜——”
一旁的林若甫听到这,再也忍不住,收拾了衣冠,转过shen,满脸悲愤:“云睿!你——”
然而,他却只看见李云睿衣冠楚楚地gao居于上,没有半分不雅。
而他以为正伺候李云睿淫dang行为的燕小乙,在一旁正han着金簪zi吃得涎ye都liuxia来了。
李云睿笑了,“你是以为我是什么dang妇淫娃,你是什么清gao货se吗?还来gaogao在上审判我?这xia好了,你反倒忍不住了!”
燕小乙狗随正主,也补充dao:“淫dang者见淫dang。不像我,只会知dao伺候公主开心。”
李云睿收回了看林若甫的目光,笑着对燕小乙说:“乖乖狗还要什么赏赐吗?”
“狗狗还想tiantian主人的花xue,秋日冷寂,主人怎么能一个人起居,需的要狗狗这样的煖xue妙kou来滋run温nuan。”
“好啊,”李云睿坦然,“爬过来,乖乖狗,来tian你家主人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