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是完全不同的受,他现在只觉得兴奋非常。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擼动,同时还微微动腰,往前的时候夹紧屁,后退的时候又一副欠的样。
「啊嗯~我好淫……都湿了~」手指及湿,将那淫抹满整个,在烛光映衬,泛着光泽。
莫儒孟躺在地上,双张开,单手擼着肉棒,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后庭:「哈啊……这儿、这儿也了,好多、啊!」那手摸着自己的,顺时针摸了两圈,
然后双手从外侧绕过,去掰开菊旁的两片,让菊张张合合:「恩瞧~是不是很湿了,儿都满来了,求,嗯~」说着便用中指去,睛虽然被绑着布条,但唇却是无声张合,随着自己的抚,展示各种享受的表。
白的衣衫和长发披散在地板上,盛托着曼妙的躯。那人双张开,掛在一隻脚上,姿势淫靡又丽,他一手擼着阳上搓、一指后浅抠挖,
苏碧痕的左手仍在姚双凤的阴上抚,他能觉到妻主因兴奋而胀绷的侧肌肉,心想:”原来莫儒孟平常看上去贵矜持,在房却那么,难怪妻主会喜”
姚双凤看向苏碧痕,发现他又了,伸手握住他的,轻轻快速地擼动起来。
苏碧痕被握得仙死,那可是妻主的小手啊!从来不活,连果都有人代剥的双手,光是握住自己就已经令他喜悦得无以復加,何况现在又富有技巧地快速擼动……
苏碧痕覆在姚双凤阴上那隻手已经快要失去控制,他的手腕压在姚双凤上,只剩中指还能随着姚双凤的擼动而搐抠动。
就这样,姚双凤擼着苏碧痕,苏碧痕搔着姚双凤。这房间里权力最大的女人,看着自己喜的夫侍躺在地上、扭动屁卖,手中握着自己正夫的命套,随着苏碧痕有意无意的刺激,她达到了。
这次很短,但也足够她满足。待馀韵退去,她问苏碧痕:「要不要……在儒孟脸上?」
苏碧痕一惊,差就要洩,生生忍住,只是更了。
莫儒孟闻言,一手擼着自己,一边移动到刚才印象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