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一截后,姚双凤握着把柄稍微使力往推,一边摇一边推,刺激得前男人不知咬着什么东西,隐忍着还是发了些囈语。
她单手抚上白净的屁,稍稍将肉拉开一侧;又将丁字型的摩棒前对准菊,撩拨似的在周围轻柔压转,才忽地一小截。
的男人一个激凌,薄而,洒在他自己的衣袍上。
莫儒孟宣纸般白皙的面颊早已染上些许桃红,待她这句话说来,莫儒孟想着车外的人可能听到了!整张脸就像桃林里捲起了狂风,将脖颈也染尽了。
莫儒孟理解姚双凤是要为他遮羞,万一有人开门了,会先看到姚双凤后脑杓,但……姚双凤那小板,是能遮挡得了多少……
「就是车上才好玩嘛~这一路上至少要七天,难不成每天窝在这里大瞪小吗?不玩你我要嘛?」
「双凤、妻主……这里是车上……」
抱着自己的衣袍,莫儒孟羞耻的弯腰,将手肘靠在垫縟上,一方面担心有人开车门,一方面又似乎期待着被人看到自己这么不知羞的一面……思及此,后庭不由得一张一缩。
姚双凤一手握着丁丁继续,另一手支起,往前趴伏在莫儒孟侧,对着他耳畔说:「你知把你得上天的傢伙……是你儿亲手雕琢而成的吗?」
姚双凤使坏,她把木雕放低,让莫儒孟舐时屁翘得老;又把木雕抬,让莫儒孟像海狗一般的仰着。接着她把木雕压向莫儒孟的,让他吞一半。
姚双凤握着把柄探索莫儒孟,确定其他地方的反应都没那个烈后,就针对那个不同频率的戳刺。
木的摩棒温,姚双凤揣在怀里很久了,刚才也被莫儒孟的腔湿过,加上车厢烘烘的,莫儒孟的后也很放松。
莫儒孟心生后悔,没有把顾妹盼妹捣鼓的那些小玩意儿带些来,原本他还暗自窃喜能独佔双凤,现在却不知妻主要怎么发落他了。
姚双凤望着那肉粉的菊,叹莫儒孟从到门都是如此赏心悦目,她就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屁儿,简直跟网拍上的硅胶自套后庭款一样的乾净观。
※双胞胎并不知自己手工製作的是什么玩意儿,姚双凤说什么他们就怎么。po18f.cоm (po1⒏υip)
后,再去订製玉石的就好啦!
手里的丁丁似乎太长,还能往一指截长度,但那样就越过了莫儒孟的了。
她努了努巴:「脱。」
姚双凤想起莫儒孟脸薄,自以为贴的说:「别怕,窗有布帘,我们绑着外面也撩不开,车门这我帮你挡着。」说着就移动,背朝车门,面对莫儒孟:「你转过去,脱屁朝我。」
莫儒孟不明所以,爬起朝向姚双凤,四肢着地维持在车的稳定,伸拭木雕的前端,双疑惑的看着前的女人。
「嗯~啊哈……」莫儒孟揣着衣袍,没曾想过会有被妻主戳后的一天。
她听着莫儒孟放松了腰枝,大支撑着屁翘起,人却渐渐趴在了垫縟上,嘴中糊不清,不知在叨唸还是呻。
她握着那柄摩棒,对前暴官的男人说:「来。」
心里憋屈得不行,但还是照着妻主的吩咐了。他脱,褪到膝盖,撩起衣袍摆,光着屁朝向他的妻主。
直到莫儒孟被压得有些反呕,墨眸泪看着她,她才停止深。
而且因为莫儒孟长时间被人用药调教过,兴奋时那肉还会些微,就如同此时中央沁着稠晶莹光。
直到似乎碰到一个,男人的腰肢,阳也弹了一。
姚双凤着那柄丁丁,时而退、时而、时而压、时而,一一,都朝着莫儒孟的珠攻击,当他的声音变得飘渺又难以忍耐时,她就知戳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