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男落泪是很容易激起人的同qing心的,比如此时此刻冷丝羽就很怜ai她那落泪的帅爹,并打算放过他。
冷铭属实是被刚刚的玩nong搞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双yan迷离着毫不对焦。
冷丝羽等了十几秒,冷铭都只是肌肉微微颤抖着仿佛被玩坏了一样没有其他反应,那张总是叭叭的嘴微微张着chuan息,不再吐chu任何话语。
“那我给你bachu来咯?想很久了吧?”冷丝羽颇有些温柔地问dao。
冷铭的意识终于回笼些许,朦胧的yan睛努力对了对焦,zuo不到像之前那样活力满满喜气洋洋,气若游丝的样zi透着些乖巧:“嗯。”
冷丝羽被他的模样深深取悦,心qing颇好地扶着半ying的鸡吧,又快又稳地将药棒chou了chu来。
然而父女俩都忘了此时冷铭胀到极限的膀胱里满是niaoye,niaoye即将pen涌而chu的gan觉将冷铭惊醒了过来,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惊慌失措地坐直起来,着急地跺着脚,双手挣动着想要解开捆缚他的绳zi,急声哀求:“快放开我,我要niao了,憋不住了。”
冷丝羽看他挣扎的样zi也惊了一xia,却没有如他所愿地将他解开,而是找了个niao壶拿在手上,扬了扬xia巴示意冷铭niao在其中。
冷铭忍得牙关咬紧,gen本说不chu话来,被拓宽过的niaodao不愿听他指挥,随时可能失控,然而只有他自己知dao那鼓胀的膀胱一旦排niao那个力dao绝不可能niaojin那个壶里。
终于,全shen的肌肉绷到极限也无法阻止niaoye势不可挡地要chu来。
冷铭反绑地手臂拉伸到了极限地伸直着,佝偻着腰,发chu一声“呃啊!”的痛叫后niao了chu来。
时刻关注着他的冷丝羽立即发现了niaoye的曲线不对,生怕溅到自己shen上,连忙手动把guitou朝向了冷铭自己。
低垂着tou的冷铭猝不及防被自己的niaoyepen了一脸,甚至一些还jin到了正在发chu叫声的嘴里。
又苦又涩的味dao一xiazi充斥了整个味觉,而正chu1于失控状态的冷铭却因为过qiang的快gan连嘴都闭不上。
他连忙以与现在蜷曲的姿势相反的方向向后仰去,以期从另一个方向舒展肌肉来抵御过qiang的快gan。
他仰着tou,只看得见灯光,shenti的gan受就明晰了起来。从tineipen涌而chu的niaoye经过被扩张的niaodao,既是从未有过的畅快,也带来了烧灼的疼痛。鼓胀后排xie的快意与那灼re的苦痛相交织,模糊了他对快gan和痛苦的认知,他甚至觉得被niaoye冲刷的niaodao仿佛在得到很好的清洗一般让人安心。
从tineipen涌而chu的niaoye与shentineibu的温度相同,略gao于ti表温度。冷铭的膀胱中着实存了太多的niaoye了,淅淅沥沥地打在他的hou结、脖颈、锁骨,又随着压力的减小渐渐变成打在xiong肌、腹肌、小腹。
冷铭骤然觉得难堪起来,他失禁了,在女儿的面前,还将自己nong得如此地肮脏。他刚刚在逐渐适应了排xie的快gan后,就gan知到了niaoyepenshe1在自己shen上的gan觉。那chu2觉挥之不去,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些残留在他的pi肤上缓缓xialiu,仿佛在隔靴搔yang地挑逗他,有很多女人用这样chu2而不摸的手法来碰过他,而现在让他有这样的gan觉的却是自己的niao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