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轻瑶不shuang自己的阴mao很久了。
她遗传了妈妈的优良发质,tou发又黑又cu又ying。放在touding自然是令人艳羡的,然后放在pi肤jiaonen的xiati或腋xia,就是极其恼人的了。
文恪和文轻瑶其实不是每天都zuo,文恪不是什么老淫棍,文轻瑶毕竟也才成年,开荤也不久,如果zuo的时间长了还是会在结束后难受胀疼许久。
这天父女俩躺在床上聊天,各自裹在自己的被zi里,文恪正在给文轻瑶分享今天和顾客聊天听见的趣事。然而聊着聊着,文恪突然发现文轻瑶在被zi里的手动得不太正常。
“你手在gan1什么?”文恪猛然chu手,隔着被zi捉住了文轻瑶动作的手。
文轻瑶面上有些发re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撒jiao似的也隔着被zi回握文恪的手,ruan声dao:“没什么啦~”
文恪却不放过她,放是放开了文轻瑶的手,又转而nie住文轻瑶的脸dan:“你不会是当着我的面在自、己、安、wei吧?无视我?我可要伤心咯?”文恪带着调笑地意味说,但是yan神却极其认真,盯得文轻瑶呼xi一滞。
文轻瑶连忙摇tou,tou发都在枕tou上蹭乱了:“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
文恪挑眉:“那是怎样,你说。”
文轻瑶咬了一xia唇,终于声音gan1涩地说:“xia面的mao……戳着很yang。”她自己也不知dao为什么,明明更亲密的事qing都zuo过了,但是说起这件事qing来还是如此令她害羞。
文恪虽然在问文轻瑶但实际上心里已经认定她在自wei了,没想到会这样的答案。
gan觉有些理亏的文恪不由得放ruan了声音:“那是爸爸错怪瑶瑶了,不舒服的话给爸爸看看?如果实在戳着难受,爸爸可以帮你剃掉。”
文轻瑶纠结了几秒,diantou应xia,于是两人从温nuan的被窝里爬chu来去了浴室。
又是熟悉的姿势,文恪在洗漱台上垫了mao巾,文轻瑶光着屁gu坐在上面,脚踩在两侧。和之前不同的是文恪还穿着睡衣裹得严严实实,文轻瑶也还穿着上衣。
文恪接了一盆reshui放在文轻瑶shen边,把挤了一团抑菌的沐浴ye,粘上shui搓chu充分的泡沫后rou在文轻瑶的阴mao上。
父亲大手的温度透过刺人的阴maofeng隙传在了文轻瑶mingan的阴阜上,令得她不由自主地发chu了一声嘤咛。
文恪不由得抬tou看了她一yan,见她脸颊绯红,唇抿着不好意思的笑,只觉得可ai万分,轻声安wei她:“就和爸爸帮你剪tou发一样,不用害羞的,相信爸爸是专业的好不好?”
文轻瑶连连diantou,但心里却想的是文恪帮她剪tou发的时候其实她心思也飞在不正经的地方,实在是难以抑制的害羞。
文恪在小盆里洗净了手,拿chu了一次xing的小刀片装在刀柄上,凉凉的刀轻轻靠在了文轻瑶的pi肤上,文轻瑶的撑着桌zi的手臂和tui都不由得紧绷起来。
文恪只得挪开刀,亲亲她抿紧的唇ban:“信我啦。”
文轻瑶轻轻推他:“你少磨叽。”
文恪投降状:“好好好。”
冰凉的刀片一xiaxia在jiaonen的阴bu轻划,文恪的技术果然很好,完全没让文轻瑶gan到疼痛,只是切断mao发时的轻“嗒”gan不断地刺激着文轻瑶的神经。
阴阜的mao发尚且还好,到了阴di旁边的大阴唇时那刀片的存在gan就一xia明晰了起来,令得文轻瑶不由得一xiaxia地收缩周围的肌肉。
文恪也注意到了文轻瑶在泡沫掩盖xia的小动作,hou结不由得上xiagun动,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些许――他kuzi里的阴jing2已经在渐渐抬tou了。